??传的这么快的吗,陆阳缺疑惑地瞪着徐明义挺直的背影。似乎是感受到身后这道热烈的目光,徐明义轻嗤一声
“是你父兄嘱托与我的。原本是安排你继续修习剑术的,现在看来还有些麻烦…不急,等见着你大师兄再谈。”
这是什么奇葩宗门?宗主都不会安排,竟要座下大弟子去安排?大师兄?不就是那个鼎鼎有名的佛修吗?那应该很好说话吧?
徐宗主一口气吐了这么多词,仿佛说累了似的,后半路上再未发一言,留两个小的干瞪眼,云里雾里,不明状况。
走在前面的徐明义微眯着眼,五感细细观察身后俩小子,这俩人表面看倒还乖巧…罢了罢了来日方长,律宗终于上了“新鲜血液”,这以后有的玩的。
三人沉默地走到律宗大厅,从外观上来看,不似缥缈峰的气派,律宗很是清幽雅致,就好似一个是土地主一个是累世公卿,也算是各有千秋吧。
宗门前有三块怪石以一种奇特是的姿态垒在一起,像一个佝偻着腰背的小老头,只见徐明义上前,用手轻轻拍打那“老头”的头,那堆怪石竟微微一颤,吐出一把钥匙,徐明义有些嫌弃的拎起那把钥匙,开了门。
陆阳缺转过头,果然在薛宁脸上瞧见一番绝望之色,这他妈的还是封闭式管理?
三人终于到了律宗大堂,只见一队弟子整整齐齐站在那儿候着,前排有五个领头人,应该是那唯五个原就隶属于律宗的师兄们。
众人见着徐明义,先恭恭敬敬的见了礼。徐宗主随意地摆摆手,坐上主位
“这是你们新来的小师弟们,薛宁和陆阳缺。对了祝秦,他们俩比较熟,宿舍给安排远些。”
??逻辑王
第一排最左边那位师兄应了声好,陆阳缺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自己五位师兄身上,那位祝秦师兄长的人高马大的,身上肌肉线条匀称又不显得莽壮,模样周正俊朗,但脑袋却光秃秃的,一脸严肃,很有一股长者风范。
陆阳缺心里暗暗下了定义:这傻大个,呸!位道友定是他大师兄无疑了。瞧瞧这标志性的卤蛋脑袋,这周正严明(饱经沧桑)的面孔!
想起自己还未定下的“前途”,陆阳缺毅然挺身而出,想在大师兄面前刷点好感值,于是乖巧地向祝秦作揖拜道
“见过大师兄。”
许是自己过分乖巧,惊呆众人,屋子里一片静谧。然而正当时,上位的徐明义又是轻嗤一声“小五,这是要篡位啊?”
陆阳缺只觉五雷轰顶,甭说好感值了,一来就得罪俩,说不定还会被扣上故意挑唆师门不和的“罪名”。唉,又是为自己的招灾体质默默垂泪的一天。
祝秦脸红得像一颗煮熟的卤蛋,弱弱地辩解道“师傅,我…我没有。”
谁知徐明义似乎提起了兴致似的,眼角含笑,亲切地问道(搞事情)“阳缺,你是怎么断定这是你大师兄的?为师着实好奇啊。”
陆阳缺也心下十分好奇,不是说大师兄是个和尚吗?他瞧来瞧去,也只见这么一个光脑袋。于是他文雅又不伤祝秦师兄自尊地将心里话讲了出来,没办法,他也憋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