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呀!听说你家里现在住了一个男生,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帅不帅呀!可爱不?正太么?”
一早幸村天意就一个电话把司葵给轰醒了,这位幸村妹妹果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说。司葵抓着被自己滚成了稻草窝的头发,懒懒地爬了起来,一只腿就直接架上了书桌压起腿来。
“对了。小葵,那个宫野寒是不是还缠着你呀!我听侑士说了,宫野家还是一个蛮厉害的家族,小葵,不要?怕,我挺你,我们家忍足可不是吃素的。不过,为了摆脱那个男人,你就赶快找个男朋友吧。天啦,我可怜的小小葵,整天被变态纠缠,要?不要?姐姐借你一个安慰地怀抱。”
听着天意的话,司葵没能忍住自己的黑线直流,这孩子大清早抽什么疯,又一次没等司葵说话,幸村天意就又叽呱了起来。
“昨天老哥跟我打电话了,他希望我回立海大呐,口气有?点忧伤。小葵,你是不是打击他打击过头了,虽然他是个很没出息的老哥,也毕竟是我们——”幸村天意紧急刹车,嘿嘿的笑了几下做遮掩,“也毕竟是我哥嘛。所以小葵就看在我哥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稍微注意点吧。”
司葵的嘴角不禁往上翘起,“我知道了。”
一听司葵答应了,天意就高呼了起来,“我就知道小葵最好了。来,么一个。还有?,小葵在学校是不是受到欺负了,是真田凌月做的吧。那个女人还真是不安分,早知道就该把她打残了。哥他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竟然让那种女人当?经理,简直就是坏了你的名声。小葵,你的伤重不重呀!”天意的话说得很快,又有?种?自说自话的感觉,但司葵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关心。
“已经没事了。不是真田凌月做的。”司葵解释道,口气里没有像天意提到真田凌月时那样的厌恶,平淡得像是在提一个陌生人。
“不是真田凌月?那是那个对仁王表白但是被拒绝因嫉妒冲昏头脑的女人?”
司葵轻声地笑了笑,“也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没有?猜对,她就是挑拨了一下离间。”相比起真田凌月,司葵更是看那位铃木不顺眼,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只懂得去伤害自己所爱之人喜欢的人,这可是最差劲的手段了。
“小葵。我记得海白菜的粉丝没有那么可怕呀!”
“是佐野绿。”司葵凉凉地说,眼神清澈冰凉。
“啊。是她。”幸村天意还想说,但被一个温醇的男声给?打断了,“天意。到了。”对这个声音司葵小惊了一下,她没想到忍足侑士竟然这个时候和?天意在一起,司葵的视线不由得瞟向了闹钟,才只有六点半。
“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还要?很久呢。小葵快开门,让我看看你藏的小朋友,帅不帅?可爱不?阳光不?正太么?”幸村天意的声音刚落,司葵就听到楼下的门铃响了。
司葵直接套了件外套在睡衣上,就跑下楼往猫眼里一看,就看到幸村天意兴奋得小脸通红,好笑地打开了门,半开着门,露出半个身子,邪意的笑着,“喲。大清早,还真有?空呀!”
“那是。我有?专用司机嘛。不要?嫉妒我哦。”天意对司葵颇有?深意的笑容全然不在意,昂头挺胸的,笑嘻嘻地凑过头来,“小葵,要?不要?我介绍岳人给?你,要?不迹部也行,就是人自恋了点,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听天意的胡说八道,司葵也就笑,促狭地看着在天意身后站着的忍足,“如果你把忍足给我用
用,我倒是会考虑考虑。”
一提及忍足,天意就警惕地看着司葵,故意撅着嘴巴,“不要?。小葵都有小男友的,还想打我家侑士的注意,很不道德哦。”
司葵一脸恍然,“原来你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说完,她就看到向来厚脸皮的天意脸色小小的红晕,还有?忍足侑士在看天意时的宠溺眼神。
被司葵看得极为不好意思了,天意拉着司葵的手也不客气当?是自己的家一样地走进客厅,在看了一顿司葵的脚后,才说“我要?看你藏的那个小朋友。”
“应该在楼上吧。”司葵打了个哈欠,就坐在沙发?上,双腿往茶几上一架。
天意跑上楼去找明非了。
客厅里就留下司葵和忍足侑士,一人坐一人站地对视了一眼,司葵指了指冰箱对忍足说,“想喝什么就自己去拿吧。”多看了几眼忍足的笑脸,司葵猛觉得这小子笑得实在是不可爱了,于是就说,“喂!什么时候和?天意勾搭上的,不声不响的,还真有?一套呀!小心隔壁的幸村精市给?你下绊子。”她可不认为已经没有了一个妹妹的幸村精市会轻易地把另外妹妹给?交出去,尤其是对方还是一头狼,花花色狼。
忍足轻松地笑着,“这不是来见他了吗?希望能逃过一劫。”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三?罐可乐,丢给司葵一罐,拉开一罐倒进杯子里又放回了冰箱,第三罐才是他喝的。看到司葵的疑惑目光,解释,“天意喜欢用杯子喝饮料。”
司葵忽然觉得作为一个男朋友,忍足侑士还算比较称职的,但忍足下一句就让司葵打消了要?夸奖他的念头。
“如果葵桑能向幸村君替我说几句好话,那就更好了。”
司葵把可乐扔回了冰箱,拿了瓶Ponta,葡萄口味的,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真不好意思,我不太想帮忙。”
忍足嘴角狠力一个抽搐,这话说得还真是直接。他以为葵会看在天意的面子上会拒绝得委婉一点。
见司葵不愿在这话题上绕下去了,便换了个话题,“听说你脚受伤了?还伤得很重?”说着,还用‘关心’的目光看向司葵的双脚,但上面并没有忍足应该见到的纱布。
坦然地接受了忍足的目光洗礼,司葵就抿着Ponta,没所谓地说,“伤得不重,就是包扎得看上去严重了点。其实就是脚底扎了几个洞,流了一点血而已,没什么。”
其实?而已?没什么?一连串的用词,听得忍足没好意思训出来,他还记得当?初岳人拿给他看的那张图片,一只被染满血的鞋子,他虽然没看到司葵脚的实况,但他还是认为鞋子都被血染红了,伤口怎么会不严重。
因此,忍足酝酿了一下用词,“有?没有去医院看一下,会不会发?炎。”他想了一下,又在后面添上一句,“我家就是开医院的,不收你的医疗费。”他想以司葵的性格,肯定会用这种?借口拒绝去医院。
但他还是小瞧了司葵。
司葵走起来看似很平稳,忍足还是发现她走路时重力有?点倾向左脚,和?小道报道上说的一样,葵的右脚受伤了。在忍足的注视下,司葵走到沙发?上,懒散地往上面一躺,“忍足前辈,去医院很辛苦好不好,要?挂号,还要?排队,真麻烦。”医院那地方,她非常之不喜欢,最近去医院的记录是她上辈子要?死的时候,况且,司末也是死在医院,全身都是血。
喝着Panto,司葵的口里发?涩。
忍足再次被司葵的理由给弄得无言以对了,就只能在心里暗道那天意上去找人未免也找得太久了,不得不又一次转移话题,并掏出了一张便条纸递给?了司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