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暖毫不畏惧。
讲道理,人家长得比她好看多了,就算真搞在一起感觉比较像自己调西了人家,自己赚了。
而且目前甚至没见他找个哪个女人搞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沉迷女色的男人。
如果不是攸关性命,她都想和这样一个优质男谈个恋爱呢。
当然,这只是她闲来无事时的突发其想,完全没有实践的意思,毕竟和一个暴戾的天潢贵胄谈恋爱,就跟和死神纠缠一样。她是个爱惜生命的人,绝不会做这种不要命的事。
轻唇微启,“王爷,压得人家好疼疼。”她娇弱着声音,嗲嗲地只有出气声,双眼明送秋波。
可是,屡试不爽的事情,这会儿,却不管用了。
面上的男人勾嘴一笑,简直和传说中的‘邪魅一笑’有得一拼,手有往下的趋势,声音微哑且慵懒,“哦?那本王挪挪。”
然后,他真就挪了上来,二人相贴。
花暖:……妈妈屁!
她有种被狗屁孩子调西的感觉。不不,这只是错觉。
于是,她瞅眼,一脸无辜,声音温软缠/绵,“王爷……人家……人家胸口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那本王再挪寻。”他凑了上来,二人几乎贴在一起,四目对视就在咫尺,花暖甚至能看到这个男人长长的睫毛线边,有一粒小小的黑点,也许是颗志。
男人的呼吸总会比女人的要炽热,且浑重。
即便这么近的距离,男人的五官依然完美得无可挑剔,这样的一个长相皮囊,放到荧幕上,必然一炮而红。
花暖垂着眼皮,目光盯着咫尺的红唇上,因对方说话微张着的嘴,露了红唇里的皓齿,整整齐齐,洁白圆润。
“……王爷再如此,属下可能真会控制不住不要命地轻薄于您。”她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声音。
可,听得出是认真的。
那嚣张过头的男人终于身体一顿,到底退了回去。
玩不过,玩不过。
他党党亲王,居然玩不过一个民间女子!
想到这里,刚退到一半的人,又压了回来,一把捏着这张小脸,小小的,一撑就捏完了。
看起来脆弱得他稍再用力一点,就会碎掉。
“大胆刁民居然敢调/戏本王。”他的手力道重了重,捏得面前的女人微微地蹙了蹙眉头。
然后,手却带着力道移动,他只觉得唇上一软,有些温热。
叶无痕猛地睁大了狭长的双眼,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被一个女人给轻薄了。
唇上的触感原只是温软一热,趁着他微怔之际,湿/热的软舌创进了他的地盘,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与他轻舞。
叶无痕:“……!!”
这是堂堂亲王一生的污点!
脑子猛地炸开,叶无痕恼羞成怒,却没有把人一掌拍开顺道直接碾碎,而是反手就把人给扣住了后脑,反客为主。
即便他向来不近女色,到底是帝王家人,自十二岁起,便有嬷嬷和老内侍教导过了这男女之事。
便不曾亲身使用,理论还是了然的。
因此,后边轮到花暖这处流氓女人被惊吓到了,马上就给了对方趁虚而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