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未曾经历过性生活,但是此情此景,脑子再迟钝的,也应该知道沈尧这个“做吗”是什么意思。
沈尧的眼里是汹涌澎湃的欲望,等不到苏芩的回答,他再一次开口问道:“可以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苏芩反问道。
“那我会继续等到你说愿意为止。”这种事情,两情相悦才是最完美的。
“嗯。”
一时间,沈尧没摸清她这个“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当她是没准备好,不愿意。
沈尧不愿意做任何强迫她的事情,从她身上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苏芩起身,跟在沈尧的身后回了房,推门可见一米八的大床,床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
只留中间一块心形空白。
“那你睡哪儿呢?”
苏芩问。
沈尧指着沙发道:“我睡那儿就行。”
目测只有一米五的沙发,确定能塞得下一米八六长的某人?
这是要把自己蜷缩成虾米的节奏?
“你确定,沙发能装得下你?”苏芩于心不忍道:“要不,你睡床吧。”
沈尧摸了摸苏芩的头,“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你睡沙发。我还是让人再整理一间房出来吧。”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啊,女孩别经常熬夜,对身体不好。”
殊不知,后来经常让苏芩熬夜的人是他自己。
苏芩听话躺下,沈尧替她盖好被子,将灯光切换成柔和昏暗的睡眠灯,“我走了,祝你有个好梦!”
沈尧刚要转身,手却被苏芩抓住了。
他回头望她,含笑道:“怎么,舍不得我走,还是怕黑不敢一个人睡?”
苏芩不言不语,握着沈尧的手用力,把人拉回自己的胸前,没等他反应过来,捧着他的脸,吻霸道地覆上了他的唇。
“你……不用麻烦再去开房,今晚你就睡这儿吧。”
“苏芩,你确定?”眼里掩藏不住笑意,快要满溢出来。
苏芩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个迅猛的翻身,把沈尧压在了身下,“我一直很清醒,从来都不做不确定的事情。”
他芩哥还是他芩哥,在这种事情上都要霸道。
沈尧抱着她,同样也是迅猛一个翻身,两人交换了位置,被压的那个人成了苏芩,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去解她的睡袍腰带,“我喜欢这样主动出击的你,但是,这种事情,主动权可否交给我?”
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夜里四点多,苏芩忍无可忍地在不知疲倦仍在奋力“拼搏”的沈尧的腰上掐了一把狠狠的以示不满,“不是你让我早睡不要熬夜的吗?”
“人总是对未曾接触过的新鲜事物有着浓郁的兴趣,
兴趣会转化成热爱,随之产生源源不断的动力。”
这是什么狼虎之词?
她请求“停战”,他跟她瞎瓣扯什么源源不断的动力。
白眼,白眼,白眼。
天际露出鱼肚白,当时间已经将近六点时,苏芩才得以入睡。
沈尧起身进浴室,打了盘温水,替苏芩拭擦身体。
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轻轻磨擦都容易起红痕,看着苏芩“伤痕满满”,沈尧突然心生愧疚感。
嗯,他昨晚真的太狠了!
像头饿疯了的狼,突然见了肉,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对,狼吞虎咽。
等苏芩睡醒已经是下午六点,发现自己整整睡了一圈。
很可惜,睡了十二个小时,苏芩还是觉得自己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是哪里不舒服吗?”沈尧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我见你精神不好。”
苏芩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被人折腾了一整宿,能精神好吗?”
沈尧高举双手投降,“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下次,我尽量克制。”
“没下次了。”某人狼性毕露,太恐怖了,她绑着二十斤沙包跑两公里都没这么累。
沈尧笑眯眯地说:“你刚才说什么?信号不太好,没听清。”
还信号不好,他不想接收的信息,统统都给自动屏蔽了。
真想给他改名儿,改叫沈无赖。
沈无赖连忙切换话题,“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接下来的几天,苏芩忙得不可开交。手上有宗密室杀人案要跟,私下还要留意苏宇杰的案子进度。
可惜的是,案子一点进度都没有。
霍思思请了律师,一纸状诉把苏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