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拾易不经意蹙眉。
十几秒的功夫,半瓶白酒被谢云枝干完了,她握着酒瓶身子开始晃悠起来,“这样舒服了吗?”
“还有更舒服的!”
她微微眯眼,抡起酒瓶朝着赵忠喜的脑门狠狠地一下。
一声惨叫。
现场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你疯了吧?会出人命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120!”
“臭婊子,你给劳资等着!”
所有人都慌乱了,只有主席位上的男人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面色未改。他抽烟很慢,隔很久才吸一口,会剩下半截就这么看着它在指间烧完。
谢云枝笑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样算不算伺候好了?要是不够,我可以再干一瓶。”
她伸手就去拿另外一瓶满瓶酒。
乔拾易终于发话了,“你们先出去!”
众人纷纷退了出去,谁也不敢多待。
谢云枝低头看着脚边赵忠喜脑门上滴下来的鲜血,她也想走,但她的腿像是不受控制,根本抬不起来。
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乔拾易再次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
乔拾易站在她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随手丢到一边,面上虽然带着笑,说出的话却充满危险,“今天赵忠喜要是死了,你就是蓄意杀人!”
“怕什么?”乔拾易很高,谢云枝需要抬头才能与之对视,“我老公是乔拾易,谁敢定我罪?”
谢云枝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人,她之所以会对赵忠喜下手,一是算准了那规格的酒瓶不会要了人的命;
二是她在赌,她赌乔拾易会保她。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确定,只是有种强烈的直觉,乔拾易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奔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