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好抬起手朝着她的后脖颈狠狠的一下。
力气瞬间被抽走,谢云枝趴在他的肩头,双手从他的脖颈处耷拉下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带种!”连他也敢算计!乔拾易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警告,“你就不怕我给你扒光了直接丢下车?”
“你不怕结婚第一天妻子的丑闻上头条的话,我……无所谓。”她眨了眨眼,像个被人遗弃的布娃娃,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
乔拾易,“……”
为什么她不挣扎、不反抗?
瞬间有种了然无趣的感觉。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刚好经过一家酒店,冷然开口,“停车!”
……
谢云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头痛欲裂。
锤了几下脑袋,完全清醒后她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酒店套房里,猛然掀开被子,她的衣服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棉质睡衣。
头发也不知道被谁束了个丸子头。
床头柜放着一杯水,杯底压着一张名片,极简的风格,空白部分有一行字,“睡醒后把水喝了,然后来这个地址找我!”
字迹飘逸,笔力劲挺。
名片上“乔拾易”三个字轻易的击碎了她好不容易的回笼的思绪。
去找他?
他凭什么?!
名片被揪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沙发上放着一套某大牌女装的最新款,谢云枝看了一眼然后用酒店座机给夏优蓝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夏优蓝带着一套衣服来接她。
“什么?你把赵忠喜的头给爆了?”夏优蓝听了谢云枝简单的说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之后下巴都要惊掉了,“是搞房地产的那个赵忠喜吗?”
谢云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