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桃僵的事情,让埘老先生打击不小,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的。
两位叔公为了避免他想不开搞出什么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就打晕了埘老先生直接强行带回了族里。
认真说。
张修齐看着埘老先生被人抬出房间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逼而又震惊的。
当然。
张修齐更觉得牙痛。
痛得他龇牙咧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大叔公将埘老先生彻底交给二叔公,他走到张修齐的跟前,突然抬手拍了拍张修齐的肩膀,特别的语重心长:“小齐啊,这么多年来,能被我埘家子孙带回族里的人,真的是屈指可数,我很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在族里看见你跟寒封。”
张修齐张了张口,想客套两句说一定去。
但是他突然想起来了。
昨晚上迷迷糊糊快睡觉的时候,埘寒封说过的。
族里的埘家人都特别喜欢露原型。
然后。
张修齐就默默闭嘴,只给了大叔公一个乖巧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大叔公:“……。”
嗯。
他感觉他被哏了一嗓子。
然后他就扭头朝苏阳看过去。
大叔公同样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苏阳的肩膀:“阳阳啊,大叔公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在族里看见你啊。”
苏阳坐在轮椅上,特别友好又爽快的说:“大叔公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
然后。
大叔公终于满意了。
他露齿一笑,大手一挥:“行了,没啥事我们走了。”
然后大叔公跟二叔公带着埘老先生就朝大门外走了。
苏阳坐在轮椅上,不造为啥突然就觉得有点菊花痛。
苏阳:“……。”
这个感觉啊。
有点糟糕,但他又不好意思说。
于是苏阳就默默忍着,暗自催眠自己想太多了。
大叔公与二叔公带着埘老先生走了。
虽然走得十分科学。
但张修齐知道,那都是做给埘妈妈他们看的。
指不定那车一开出去,就大变汽车消失了。
妥妥的。
埘老先生回族里去了,埘妈妈虽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况,不过一想到埘老先生现在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然后。
她要面对的,就是埘浚跟张埘蓝的事情了。
嗯。
这两孩子的事啊。
怎么说呢?
总归两字。
蛋疼。
真的。
特蛋疼了,疼得让埘妈妈该怎么做都不知道了。
因为张埘蓝又一次抱着小嘟嘟转身跑了。
连个后脑勺都不留给埘浚!
埘浚:“……。”
追妻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苏阳不知这两小只的事,他只是拍拍手,叹息一声:“好了,埘老爷子现在回去了,没啥事,我也该走了。”
张修齐低头看他。
埘之年微微拧眉。
埘妈妈有些意外:“你也要走?不多呆两天吗?”
苏阳笑:“等以后有机会吧,我最近在帮傅太太治病,不合适离开太久了。”
埘妈妈明显愣住:“佩琪的病还能治好吗?”
苏阳点头:“总要试试才知道的。”
埘妈妈顿时不由得感叹了:“能治好她的病再好不过了,佩琪这人,人很温柔,连说话的声音都十分好听,就是这命啊……哎……。”
张修齐意外:“听你这语气,你跟傅太太感情很好?”
埘妈妈淡淡一笑:“年轻的时候,我跟她还是手帕交,只是后来学校毕业后我们又各自婚嫁,就联系少了,对了,说起来佩琪当年还是在你们绿洲岛的市人民医院生下的雨泽,雨泽这名字还是当年的老院长给他取的呐。”
咦咦咦?
居然这么有猿粪吗?
张修齐意外。
苏阳也懵逼了一丢丢:“这么巧?我跟阿齐当年也是在那家医院出生的。”
埘妈妈意外。
苏阳咧嘴一笑:“因为对那医院有特殊的感情,再加上我的老师也是那医院的主任,所以后来我回国后,就直接在那里工作了。”
说到这里,苏阳就想起的某人渣,他摇头叹息着:“啧啧啧,只是可惜,后来工作辞了。”
埘妈妈懵逼:“为什么辞了?”
苏阳耸肩摇摇头,没说话。
埘妈妈就铭感的察觉到这个结果不理想,索性也没问了。
张修齐就狐疑了:“傅太太不是首都人士吗?当年怎么会在绿洲岛的医院分娩的?”
埘妈妈说:“佩琪当年原本是跟他先生在那边谈生意的,后来发现怀孕,因为胎象不稳,孩子不太健康,就干脆留在那边一直等生了孩子,身体好些了才回来,当初你爷爷跟你奶……嗯,跟王春梅过去旅游的时候,正巧就碰上佩琪发作了,还是王春梅当时陪着她先去的医院。”
张修齐当即挑眉,满脸怀疑:“这么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