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济嘉一边往屋里边让殷权,一边笑道:“王爷,在下怎么敢骂王爷呢?在下可是等着追随王爷做开国元勋呢!王爷,快快里边请!这么久了,您都不来看看我这血影堂,我可是寂寞的很呐!”
殷权笑着随程济嘉进了血影堂大堂,到了公案旁,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程济嘉笑道:“王爷,你不该坐这里,你应该坐在公案后面,这把椅子还是让在下来坐吧!”
殷权摇摇头,双手抱在胸前,“你程先生就是血影堂的影主,这里你最大,寡人只是来做客的。对了,程先生,你说你寂寞的很,那寡人前阵子送了你
两个美人,你怎么不收呢?有了美人,还哪来的寂寞啊?”
程济嘉烧水泡了一壶茶,这才拉过椅子坐在公案后,笑道:“王爷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家中老妻尚在。在我不得志时,老妻不离不弃,今日我追随王爷,有了一定的地位,又怎么敢忘记以前的誓言呢?做人不能忘本,要有情有义!”
殷权鼓掌笑道:“程先生果然是有情有义的奇男子,要是换作寡人,有美女送上门来,怎可不享用?那岂不是很浪费?哦,对了,我刚才听程先生说不派血影的杀手去杀唐九生,但是要看看他的命有多硬,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程济嘉笑道:“王爷和在下的命运不同,王爷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我就是个穷命,王爷享用美女天经地义,在下唯恐酒色迷心,所以不敢忘本。至于唐九生这事儿,得化骨道人的师兄纯元子出手,至于具体的情况,天机还不能泄露,总之请王爷放心,是好事!唐九生就算不死,也得给他扒层皮下来!”
……
天气已经转晴,可是去往永安的官道仍未修完。朱家庄会客厅,唐九生正和庄主朱家富探讨刀法,两人正说的眉飞色舞,唐九生突然“哎呀”了一声,将椅子坐翻,仰面栽倒在地,人事不醒。
朱家富大惊失色,赶紧过来查看,只见唐九生牙关紧咬,口吐白沫,人事不知,朱家富惊慌失措,一面叫人喊水如月、西门玉霜,一面叫人请大夫来号脉。朱家富问道:“二位姑娘,你家相公这是旧疾?还是新病?”
水如月疑惑道:“我从来没有听说小师哥有这种病啊!”正在慌乱,朱家集有名的周大夫来了,周大夫号了唐九生左手的脉,一脸不解道:“不该呀!”,又号了右手的脉,更是诧异道:“真奇怪!”
朱家富也是一脸的蒙,“周大夫,唐少侠这病怎么样?能治吗?”
周大夫摇头道:“晚生号脉也算有些年头了,可唐少侠这双脉十分平稳,毫无生病之兆。晚生实在是不能医治这无名之病,还望朱庄主另请高明吧!”说完,夹着药箱急匆匆走了,朱家富怎么挽留也挽留不住。
朱家富郁闷的很,遍请名医,前后来了几十个大夫,谁也看不出来唐九生的病症起因,也自然无从下药。连着三天,唐九生都昏迷不醒,眼见得唐九生一天天衰弱下去,朱家富、水如月等人一筹莫展。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