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跃喝的酩酊大醉,孙宗诚和司空靖起身告辞,孙宗诚笑道:“小胖子,我和你司空大伯先走了,这件事要对任何人都保密,不准对外透露我们的姓名!还有,照顾好你余大叔!”小胖子自然是满口应承,等把两位眼中的大英雄送走之后,小胖子闩好余大叔家的大门,倒了两碗烧酒,喝了个不亦乐乎!
孙宗诚和司空靖回到苗家时,三个真秀才一个假秀才都喝的差不多了,墨程眼神都喝散了,陆言夹着菜差点儿没塞进鼻孔里,只有殷若楠仗着自己的内功,把酒气强行逼出了一些,这才有三分清醒的意思。
苗雨亭拉着殷若楠的手,醉眼朦胧道:“殷,贤,贤弟,今晚就,就别,别走了,住,住,住在哥,哥哥我,我,我这里好了,咱们同,同榻而眠!”
殷若楠一听,大惊道:“啊?同榻而眠?”殷若楠慌的马上站起身,嘿嘿傻笑道:“苗兄,苗兄,小弟所住其实也不算远,我还有管家和表哥,还有书童,都住在你这里也没有那么多地方,我改天再来看你,改天再来看你!嘿嘿嘿……”
又冲墨程和陆言拱手道:“墨兄,陆兄,小弟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改天请三位仁兄到伍家村胡家大院,咱们再聚!小弟告辞了,告辞了!”李兰秋在一旁乐不可支,笑的前仰后合。殷若楠狠狠瞪了她一眼。
墨程摇头道:“殷兄弟,还没喝尽兴呢,再干一杯!”说着话,端起一杯酒,就要往陆言的鼻子里灌,嘴里还嚷嚷:“来,殷兄弟,哥哥再敬你一杯……”殷若楠吐了吐舌头,现在不溜更待何时?给孙宗诚、司空靖等人使了个眼色,都向三个秀才告辞走了。
都已经骑着马在回胡家大院的路上了,小侍女李兰秋还笑的花枝乱颤,“公主殿下,你的苗兄请你同榻而眠,你怎么不答应呢?反正你的心里也有苗相公嘛!”
殷若楠脸一红,斥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信不信我马上把你赐婚给苗相公?”
李兰秋撇嘴道:“哎哟哟,我的平原长公主殿下,您哪里舍得把奴婢赐婚给苗相公啊?那样您晚上回去您还不得把被子都给哭湿了?到时要哭天抢地,恨不能把奴婢给煮了吃掉,奴婢好怕怕哟!”殷若楠又羞又气,伸手去撕李兰秋的嘴,李兰秋笑着躲开了。孙宗诚和司空靖也笑。
殷若楠正色道:
“说正事,孙校尉,司空统领,这么长时间,你们都做什么去了?”
孙宗诚面有喜色,“启禀公主殿下,卑职在碾庄发现了一位姓余的老友,以前和卑职同在陇庭军中做过执戟长的,那小胖子刘大柱子的刀法就是他所传授。卑职先前看到小胖子的刀法,觉得有些面熟,因此心中有些疑惑,所以才让他带着去找这位老友,果然是他本人!”
殷若楠颇有些意外,转头问道:“哦?那你找到了他又有何用呢?”
孙宗诚微微一笑,“启禀殿下,一旦松山有变,此人可以委以重任,带兵绝对可以独当一面!”
殷若楠不以为然道:“一个小小的执戟长,哪里找不到这样的人呢?就敢说能够独当一面?难道我们大商没人了吗?执戟长都可以独当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