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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115章老父亲的担忧(1 / 2)


李初想干什么?也没有想干什么的,只是想要一劳永逸罢了。

“人只要不闹到我跟前,一切好说。”裴观非常坦白的告诉李初,确实啊,闲言碎语的入不了他的耳,人只要是不在他的面前出现,不会做出让他不是特别不高兴的事,一切就行了。

“定如裴先生所愿。”裴观是个简单的人,他知道自己面对多少的非议,就是这样依然坚持不当官,李初一直都在想如何找一个机会让人再也不敢轻视裴观,没有想到机会来得如此的快。

“押上去。”李初道会如裴观所愿,言出必行,这件事她会办得漂漂亮亮,往后不管多少对于裴观当李初驸马这件事有意见,都不会在裴观的面前提上半句。

李初就这样让卫因和青芙押着八个人上了殿,歌舞升平,大家都和和乐乐的时候,人被推进来,惊得歌伎们连忙的退到一边去。

殿内本来说话的说话,吃酒的吃酒,都叫突然的动静惊得安静下来。

武媚娘一眼看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李初笑笑地道:“没什么,只是正好让我看到有人堵上驸马,这些人都表示质疑我的眼神,那么多达官贵族我都看不上,偏偏选了一个白身,他们想帮我教训我的驸马,或许也想教训教训我,毕竟贵为公主,选这样一个驸马,我确实不像样。”

明明是说着自己做的事不妥当,可是听在谁的耳朵里都知道,这是明怪自己,实则更是在怪那些的人太不自量力了。

“哦,看来你们是对朕教导出来的公主有所异议啊!”李治定是第一个要给李初撑腰的,他的女儿,配什么样的人都配得起,只要她高兴,她可以选任何人做驸马,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

“天皇,臣等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陛下。”连声地叩罪,这样的事,为什么会闹到殿前,裴观这是不要脸了吗?

一个男人靠一个女人撑腰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一丝都没有。裴观是个通透的人,他会惹人非议就是因为李初而起,那么借李初来解决他被人当面堵路,更想折辱于他的事,有什么问题?

李初是公主,裴观早就知道,他不想当官,李初也早就知道。

两人都是对对方相知所以才在一起的,这样一来,他们不应该相互帮忙?

当然,绝对是裴观更多的需要李初帮忙,那也没有什么,都是夫妻了,谁还计较谁帮谁多一些?

李治冷声地道:“朕的公主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你是说朕的公主在诬陷你?”

“不,不是的陛下,不是!”这怎么答都是错,李治话里的套,套得人牢牢的。

李治道:“天下百姓白身者何其多,身为朝廷命官,当为百姓谋福,仗势欺人,你们连公主的驸马都不放在眼里,素日在外又该是何等的招摇,欺压百姓?如此为官者,非百姓之福也,来人,夺去他们官爵,逐出宫去。”

作为一个要给女儿撑腰长脸的父亲,要做的什么事,不用李初说他都知道。

“陛下,陛下饶恕,陛下饶恕啊!”真就是一时不愤,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让自己落得如厮田地。

除夕宫宴被夺官赶出宫去,更有李治一番话下,往后他还能当官,能当官吗?

李治挥手,“拖下去。”

有李治一声令下,羽林军立刻上前,赶紧的将人拖了下去。

八个人一下子不见了,裴观作为一个受益的人,乐呵呵的朝李治作一揖,“多谢父亲。”

这一声父亲唤得不少人都拿眼看向他,自然是在思量这样的一个人,他们是不是都小看了?

瞧裴观一点没有被人帮忙教训人的窘迫,更是显得欢喜的模样,这莫不是裴观有意的?

“你要记住,不管你是官还是民,你是大唐的一员,更是朕的女婿,只要你没有错,谁都别想折辱你。”李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谁都明白李治的意思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李初的驸马,就是李治的女婿不假,敢在李治地盘上欺负他女婿,一个个长脑子了吗?

要是没有长的话,就回去让你父母把你的脑子装上再来。

而这也让人明白了,不管裴观是不是要做官,在李治这里,因为这是李初自己选的驸马,李治对这个驸马那是相当满意的,谁要作死想为难裴观,别说李初不答应,李治同样不答应。

这样一来,就算裴观是白射又怎么样,白身的后面有皇帝撑腰,他需要怕谁,哪一个又是不长眼的欺负到他的头上,这是找死的吧?

裴观面上笑意加深了,“观谨记在心。”

他都记下了,其他人自然也要记住的好,千万不要想不开的来找他麻烦啊,看看他的麻烦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先例在前,请吸取教训,别来作死同。

吕太后:“这个裴观,不简单啊!”

萧太后:“我都说了群主的眼光好,这回是真的很好,好得让人拍案叫好。这一般的寒门庶士哪一个能有他这样的好气度,真是让人惊喜啊!被人欺负不会自己忍住,更懂和借力,最重要的是心里完全没有半分的芥蒂,这样的胸襟,难得一见。”

想想看多少的寒门借女郎上位,明明用女家的权,女家的势,心中怨恨自卑的人少了吗?

所以现在裴观一点不适,半分自卑都没有,这才是最最难得的。

总的来说,除了一个明崇俨的出现,一场所谓的火不能伤人的表现让李初不太高兴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让李初满意的。

宴散之后,慈心和曲和把自己在裴观叫人堵了的时候没有出现的原由解释了,李初可是一点都不意外,这件事要说来算是裴观有意给人家空子钻的,目的只有一个,一劳永逸!

现在这个目的达到了,而且达到得十分的漂亮!

李初是从一开始没有看到慈心和曲和就料到裴观这是出手了,目的很明显,他就是要让人从今往后都不敢在他的面前道出半句是非。

人心是怎么想的他是管不了,他仅仅要的就是没有人敢到他的面前说话,为此,送上门来帮他达到目的的人,他自然要把握住。

“裴先生如愿,心中可是欢喜?”出了宫门,坐在马车上,李初询问。

裴观笑得明媚,“甚喜。”

一句甚喜逗得李初亦笑了,裴观道:“因公主而惹非议,借公主之手除非议,极好。”

“然也!”这样的非议确实是李初带给裴观的,裴观借李初的手解决这些麻烦,合情合理。

李初并不怪裴观有这么多的心思,因为这样的解决问题,她也喜欢,只不过相比起裴观来,她要寻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可就难得多了,裴观把人引了进去,李初要是不顺势而为,岂不还要另找机会,多麻烦啊!

当然还是捉住机会一劳永逸的好,所以夫妻配合,一举解决。

裴观道:“公主很好。”

李初亦由衷地道:“裴先生也很好!”

太后们:“差不多行了,太肉麻了。”

就因为她们这一句话,李初果断地把除了沐浴出恭外从来不关的直播给关了,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这就是你们乱说话,管不住嘴的下场。

裴观笑了,突然的凑近李初,“公主今日与天后和好,可欢喜?”

李初点点头,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有些紧张,不过还是控制住,裴观凑近地道:“愿与公主共赴巫山,同浴云雨,不知公主可愿?”

额,得亏李初把窗口关了,这个时候的太后们都不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否则就她们那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不定这会儿会怎么样的反应。

这都能想到太后们,李初开始反省了,她是不是为太后们走火入魔了。

“公主不愿吗?”裴观问完后半天没有得到李初的回答,失望跃然于字间,李初道:“好!”

与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甚好。

裴观大喜过望,目光灼灼地盯李初,看得李初的眼中都是惊喜,欢喜无比。

春宵一刻值千金,裴观和李初圆房,贴身伺候的人都大松一口气,慈心道:“陛下一直问我公主和驸马的感情好不好,我都不知如何同陛下说的好。”

青芜幽幽地看她一眼,“你还好,今夜天后直接问我公主是不是尚未与驸马圆房,我当时吓得汗如雨落。”

相比之下李治关心的问题,武媚娘这样直接的一问,完全就是吓死人不偿命的。

慈心……

“这样说来,还是陛下好一些。”除了不圆房,李初和裴观挺好的,裴观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埋头只管画修渠的图,忙完了,第一时间就去寻李初,两人在一起也并不多话,但是那种感觉就是很融洽,让人就是觉得舒服。

青芜道:“最大的问题解决了,可以和天后交代了。”

交代什么,大家代表不同的人,立场不同,话是不能随便说的,点到即止。

所以第二日起身,李初就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比她高兴,拜年给红包什么的,好像都不及李初和裴观成了好事。

梳洗完后李初才开了直播,也才发现聊天消息又是99+,李初完全不当一回事,而感觉到可以看到外面了,宣太后:“看样子好事成了啊!”

什么都没有说,就开个直播,这就看出来好事成了,一群太后啊,都是什么人啊!

李初没有正面回答,吕太后接上:“恭喜啊恭喜,群主总算知道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了。”

……李初更不想接话,这一个个经验丰富的人都拿她打趣。

萧太后:“这下武后大可放心了,谁知道群主是不是在一气之下随便找一个人嫁了的,成亲半年都没同房,这事要是传出去,要么以为裴观有问题,要么以为你们两个有问题。”

问题和问题不一样,李初无视她们,昨天的事反正她们又不知道,她就当作看不见,听不到就行了。

反正这种事情她是说不过她们,不要以己之短攻他人之所长。

新年是个好日子,李初只管给人发红包,一个个的发下去,公主府上上下下都是一片喜庆,以前李初这公主府就是个摆设,虽然不曾亏待府里的人,没有主子在这儿就像没有了主心骨,现在可好了,公主,驸马,那都全了,都是和善可亲的人,这红包给的也大,谁心里不高兴,不乐呵。

派红包的时候李初和裴观一起,李初想给裴观一份,让他一起派,裴观却推却了,笑朝李初道:“谁都知道我是一个白身,我就是靠公主的人,何必打肿脸充胖子。”

看得开的人,压根不想收拢于人,他在府里也不是只住个一两天,李初御人有道,府里上上下下都没有敢亏待他的人,收他们为他所用,恰是裴观所不需要的事。

所以,李初派红包的时候,裴观只是陪着递一些,没有半点往自己的身上揽的意思,但是这事传扬了出去,不少人又是传出许多的闲话,不外乎都指裴观着实不像个男人。

可也有那慧眼识人的,拿人家的钱装自己的门面,这倒是个男人。还不如人家这样坦然以待的人。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反正李初和裴观夫妻和睦,谈天论地,修渠引水开荒,连朝廷的事都能一起的聊,只要他们不吵架,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好事。

忙活了半年,裴观在上元节过后就离开长安了,李初不离长安,修渠引水的事得继续的做,裴观就是去继续完成此事的。

因着裴观不是官身,他这样离去可不用告诉任何人,李治和武媚娘都不知道这事,等知道的时候裴观都快到地方了,为此,李治特意唤李初进宫,第一个问题就问李初了,“你和裴观吵架了?”

李初被传入宫,还没坐下喘口气,不想听到这样的话,哭笑不得的问道:“父亲这是说的哪里话,谁和你说的我们吵架了?”

她看起来像是随便和人吵架的人?李治道:“那裴观怎么出长安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对此李初觉得莫名得很,“裴先生又不是官身,再者他去修渠引水,诸事准备妥当,自然就要去,同父亲你说来做甚。”

她一个为□□的知道不就可以了,还要让李治知道,这像什么?

胡思乱想一通的李治听完李初的话,一下子噎住了,“你们两个这样一直分开好?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

先前的时候李初就是和裴观一起修了五年的渠,所有的事都是李初一手捉,可以说那些一直干旱的州县如今水流汇入,渐渐的恢复生机,李治那是听到下面的人报上来这样的好消息时,最大喜过望。

“不去,我要守在长安,守在父亲和母亲身边,以后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再也不出长安了。”没能送李弘最后一程,这是李初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遗憾。

李治一听立刻就明白李初是什么意思,道:“我和你母亲的身体一直不错,比起我们的事,还是你的事更重要,你们才成亲,要是你们一直两地分离,长此以往不是什么好事。”

“那有什么,我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以有我们怎么样,以后依然怎么样,就算不在一起怎么了,我们有书信往来,有什么话都能说,在不在跟前都没有两样。”李初这样的语气,李治觉得他要给李初愁坏了。

李初注意到李治拧紧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询问地道:“父亲,你愁什么?若是想修渠引水的事,先前我在我是一把捉,我不在也两年了,你瞧一直都没有事,你就放心吧。”

“我是操心这些事吗?我操心的是你和裴观。你们两个才成亲多久,不是说新婚情浓,你们两个……”说来说去,话到嘴边李治都不知道如何说的才好,李初笑出声来,“情浓时自当如胶似漆,你依我浓?父亲,你看我像那样的人,裴先生又像那样的人?”

李治更注意到李初对裴观的称呼,“那是你的驸马,你怎么还叫裴先生?”

李初理所当然地道:“叫习惯了,我觉得也挺好的。驸马,驸马,大唐有多少驸马,都叫驸马,要是哪一天有哪位驸马认错了声,那可就要闹笑话了,我就叫他裴先生,也算是时时的提醒他,可要记得装模作样。”

……李治哪里能想到自己一句话,李初就有这么多的理由等着他,顿了半响,“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这是你们夫妻的事。可是把放人出去,你派人去跟着伺候他了吗?”

“裴先生在府上什么都是自己做,派人伺候他的事,初识时我就想做了,只是没有办法,我想,他却不愿意。他既然不愿意,我总不能强压着让他非这么做不可吧?”李初一向是个讲理的人,尤其不强人所难,她自己都不喜欢别人为难她,将心比心,自然还是问过别人的意见再行事。

李治指向李初,急得来回的走,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李初说的好,以前的裴观不过是李初手下做事的人,现在呢,现在可是李初的驸马,手下做事的人和驸马能是一样的吗?能同样的对待吗?

“父亲,你要不要理一理,理清楚再和我慢慢说,别着急,看你急的,我都想急起来了。”

这是真心话,李初担心的劝李治,李治挥手道:“算了算了,这件事让你母亲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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