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希望你能在剑道全国大会上,用犯规的方式,打断一个人的手。”
“这很简单,”远藤中人说,“只要你们能安排赛程,让我碰上他。”
“不,我们不会去安排赛程,但只要你能一直赢,应该能在个人赛总决赛上遇到他。”
远藤中人一听,表情明亮了起来:“他这么强的吗?叫什么名字?”
“桐生和马。这是他的照片。”山段范明把照片推到远藤中人面前。
远藤中人拿起照片,看了看然后摇头:“不知道,没见过,我在东京的时候从来没听过有叫这个名字的人。这不合理,如果有和我一样有天分的同年人,我至少会听过他的名号。”
“他最近才突然异军突起,一眨眼就拆掉了关东联合——你知道关东联合吧?”
远藤中人被山段范明这个突然断句吓一跳:“他拆掉了关东联合?”
“不不不,没有没有,”山段范明赶忙否定,“我只是确认下你是否知道关东联合。这个桐生和马拆掉了关东联合下面一个三代组织。
“虽然不是武斗派的组织,但是是上升势头最猛即将晋升二代的组。
“在这之前,他还和著名的武斗派组织锦山组打了个平手。”
远藤中人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就一个人?”
“就一个人。”山段范明点头。
“那这个桐生和马,一定已经领悟了心技一体的诀窍。我要和他来一场真正的对决。”
现代竞技剑道的规则,就像捆住剑士手脚的绳索,远藤中人从来就没喜欢过这套规则。
“那么,就交给你和你的四个同伴了。”
“光山他们吗?”
“是的,我会雇佣你们五个人,并且给你们提供特制的竹刀。看情况,有可能我还会在现场搞一点事情,给你们创造机会。这是订金。”
山段范明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到桌上。
远藤中人直接收下信封,连看都不看里面。
他不在意这些钱。
他只想和这个桐生和马打一场,看看谁厉害。
剑士需要迈过敌人的尸体才能成长——这是远藤中人的师父临终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他要迈过桐生和马的尸体,成为更强的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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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会谈后,山段范明和时子山秀树回到车上,都长出一口气。
“不见面不知道,”时子山秀树给自己点上烟,“你这是找了个祸害啊,我觉得他会下死手。”
“这不是正好吗?这种人被审讯的时候会堂堂正正的说‘没错我就是要打死桐生和马’,检察官们最喜欢这种了,毕竟只要犯人亲口认罪就百分百能定罪。”
山段范明摇了摇头:“我是不能理解这帮武道疯子的想法,完全不能。”
“所以,你就是因为不能理解,才放弃追寻武道?”
“不,我是在见识了散弹枪的威力之后,才决定放弃武道的,武道最多只能对付手枪,面对长枪没有任何胜算。美国人早就发现了,芝加哥打字机才是武道的最终形态。”
时子山秀树点点头:“有道理。不过,你还真打算在全国大赛的时候为他们制造机会?”
“看情况,如果他们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搞到桐生和马了,我不介意弄个火警什么的制造下混乱。这个,我擅长。”
“听起来,这个委托的委托人,给的不少嘛。”时子山秀树看了眼山段范明,“我都想跟你坐地起价了,我这两天当司机的钱,怎么着也得翻倍吧。”
对于时子山秀树的玩笑,山段范明只是笑了笑,没回应。
时子山秀树继续说:“这桐生和马是惹了谁,让他下这么大本钱雇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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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了议员儿子的未婚妻。”
“卧槽。”时子山秀树大笑起来,“那是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