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风和日丽。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好地里的家伙事儿,笑等收获今年的庄稼。
阿香一直都和他们有一样的心境。只是这样一个清晨,她竟窝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睡的香甜。
傅瑾元醒来,凝视着阿香长长的睫毛,勾人的鼻子,性感的唇瓣,觉得真是百看不厌。他情不自已的低下头,似温风拂面一般亲了她的嘴。
然后,嘴角翘了又翘,像一轮新出的月牙。
阿香的美,他早已放在心底。只是真正到了美人在怀,他还是乱了方寸。昨夜,他忍的辛苦。好几次想就地解决了她,却又于心不忍。
他想要她,那种欲望很强烈。以往,当他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在意那个人是否愿意,直接行动。如今,他不明白为什么,看到她泪眼婆娑的脸,他总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他猜测,这个女人也有她自己的经历吧。住了半个月,却不见一个亲朋好友探访,她孤寂的只有三亩田,一只狗,以及这两间破瓦房房,一个人活得很好,却孤零零的让人心疼。
阿香可能是察觉到异样,以为是大黑在闹。动了动身子,又朝傅瑾元的怀里钻的更深。“大黑,让俺再睡会!”女人呓语的时候格外吸引人,傅瑾元觉得。
“乖,睡吧!没人吵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阿香闻到男声,觉得不对,扑腾一下坐了起来。傅瑾元这张欠揍的一脸坏笑的脸近在咫尺,她羞愤到无地自容了。一夜,整整一夜,她由最初忐忑的心,到后来完全释然,喜欢上那种男人的气息。只是短短的一夜。
“你说只是这样抱着?”她干涩的嘴巴,极不自然的对躺在床上正用眼神凝视他的男人说话。没有底气,任谁都可以听得出来。
“恩,我除了抱着你,什么都没做!或者是你期望我做点什么?”傅瑾元似笑非笑。
阿香瞪大眼睛,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努力辩解:“不,不我就是想你这么抱着,没想其他的!”
傅瑾元笑:“原来阿香也喜欢我这么抱着!”
不及细想的话很容易就被人抓住尾巴,她垂下眼睑,红了脸颊。
院外一声局促的叫唤同时惊醒了两个人:“阿香,起床没有,我是四姐夫,快开门啊!出事儿了!”
阿香慌慌张张的应了声“这就来!”,也顾不得傅瑾元身上有伤,一下子跃了过去,幸亏昨夜是和衣而眠,只需穿上鞋袜即可,没耽误多少工夫。
“你慢着点儿!”傅瑾元好笑的看着阿香利落的下床,穿鞋,掀帘子,直到身影一晃,消失不见。
大黑已在门外冲着院子口吠叫着。它不是不识得来人的声音,只是作为一条忠犬,总得象征性的那么叫上几声。
阿香正欲开门,突然怔了一下。这时,她想起里屋还有个躺在她床上的男人,那倒不怕,只要他不弄出响动来,四姐夫绝技不会钻到她的屋里去。针线筐里尚有昨夜缝制一半的男人的衣衫,必须藏起来。
她端着筐在屋里来回踱步,竟慌乱的找不到一处稳妥的地方,最后只能一并塞进里屋。
傅瑾元躺在床上,一脸舒适的笑。小寡妇被人捉奸了,看她一口一个叹气,与往日里的镇定自若,傻里傻气全然不同,值得欣赏。
“别笑!”阿香史无前例的对床上的男人怒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