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够和上村儿里其他庄户的步子,多亏了伤势好了大半儿的傅瑾元。
话说,自从俩人关系由阿香用婉转的方式转成了所谓的融洽,噗噗,这里还有个是被迫接受的,傅瑾元便成了阿香隐藏在黑夜里最得力的臂膀。好在阿香的田地势偏高,又没有他家毗邻,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施个肥,耕下田,竟然好巧不巧的也没被发现。
“哈,真是没想到咱家的麦子能这么快种到田里,恩,想来还真是亏了牛哥哥的出力了。是吧,大黑?”即将入冬,庄稼里也没事可忙了。张氏那里因为雇了两个地道的庄稼汉子帮忙,比自己的还提前一天拾掇好。
要说一年下来,靠庄稼吃饭的乡下佃农啥时候最闲,一定会有人迫不及待的告诉你;打今个儿开始至明年开春,他们都可以守在屋子里烤火炉了。
“说谁是牛哥哥?”傅瑾元耳尖,隔着一堵墙便听到阿香跟大黑说的话,满脸不悦走了出来。
阿香瘪瘪嘴,调笑道:“哥哥哪儿是牛哥哥呀,分明是狗耳朵,比起来咱家的大黑强……数倍!”阿香边说笑边朝他远远地竖起了大拇哥。
傅瑾元恨不得将自己两颗眼珠子瞪出来,直接射杀了阿香。看她如此得瑟的样子,他不爽,是很不爽。
想起前几夜,因不忍阿香愁眉不展的样子,做了回活生生的耕地的牛,那肩膀酸疼酸疼的,至今也没养的过来,这且算了,不能让人家白白喊他一声哥不是,再说,这声音入骨啊,酥麻酥麻的。他哪里拒绝的了,还不是自告奋勇勇于上阵?
“小妮子嘴巴越来越刁了,一句一个哥叫着,偏偏话里话外阴损阴损,哎……还是刚遇到时那会儿的阿香最好!会脸红会娇羞,关键是最心疼哥,又请大夫又花银子的,瞅瞅现在,一对上我,那绝对是一针一孔!不见血却钻心的痛!”傅瑾元不阴不阳,说话的态度有些不着味儿。
阿香朝他吐了吐舌头,办了个鬼脸。
寡妇开窍,即使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她也装的毫无破绽。该嘻嘻哈哈时她也从不懈怠,笑着笑着,竟笑出了几分真心,毕竟人家帮你种过田。
“谁家哥哥不疼妹子?在女子面前吃点嘴上的小亏,是男人的荣幸啊,哥哥,俺虽没读过书,但也通晓做兄长的一定要忍让妹子的道理,是吧,哥哥!”阿香摸了摸大黑的头,抬着眼睑笑如春风的望着傅瑾元,似流波一转。
傅瑾元一哆嗦,感觉一阵恶寒。寡妇笑的太媚,也不怕男人没抵抗力?男人一旦喷了鼻血,那一定是女人妖术太精湛犯下的错。
“嘴巴真尖,好男不与女斗,好兄不与妹争,晌午饭你烧!”阿香忙碌的这些日子,傅瑾元被逼成贤惠的家庭煮男,可惜,也是也眼高手低嘴上功夫聊得的破货。煮出来的东西连大黑嗅都懒得嗅上几下。只是,次数多了,也就勉勉强强可以入口。
阿香正欲回上两句,顺便找个理由推了烧饭的差事。天知道,原来眼瞅这一个八尺男人窜进窜出的在厨房里忙活,她竟有一种成功的喜感。阿米豆腐,原来自己一直都有这样的癖好,不得不替石蛋儿哥庆幸,他早日脱离了苦海。
院子的栅栏被人一下子推开,说话间就听见熟悉的嚷叫声,阿香皱了眉头,傅瑾元黑着脸步入内屋。
阿香奔了出去,“三姐,你咋地来了,啥事儿啊,大呼小叫的。”
来人有两位,正是杏花这对极品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