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两下,男人的两条手臂全被女人抓住。
男人眉头一皱,就想把手抽回来。
叶顾白松开力气,借着他向后撤的力道屈膝狠狠击中了他的裆部。
趁着男人跪倒,叶顾白又是一个飞踹,狠狠击中了他的下颚。
男人瞬间失去意识软软地摔进积水中。
叶顾白将男人翻了个面,从他的后腰处找到一把□□,她把□□别在包臀裙里,摇曳生姿去找另一个守门的傻大个。
仓库正门口的那块位置正好对着水流,守卫不得不避开那个位置,转而站在角落里玩着手机。
叶顾白淌着水过来,一脸惊慌。
“怎么了?”
守卫疑惑地看着叶顾白,这个女人有点面生,不过看她的穿着应该是新来的工作人员。
“阿普森晕过去了。”
阿普森就是刚才那个被叶顾白击晕的男人,她搜男人枪支时,看见了他胸前口袋上的名牌。
“什么?”
“你快去看看!”
守卫慌了神,他连忙朝着阿普森离开的方向赶过去,只是没走两步,他又回过头,脸上带着几分警惕,
“今天和我一块值班的是菲勒,他不过是借了阿普森的制服”
“你到底是谁?”
守卫说着要去掏别在腰上的□□,但叶顾白的动作比他更快,她一脸不奈地转身,左脚轻踮,接着身体一旋,灌着整个身体重量的右足横飞,在层层溅起的水花中击中男人的下颚。
“啪塔”叶顾白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横飞出去,落进水里,她叹了口气,躬身去捡。
然后又是男人倒地的声音,叶顾白是真的不想动粗来着,但谁能想到菲勒偏偏穿了阿普森的制服呢。
“这医药费你得找菲勒要。”叶顾白说着又取走了他的□□。
“危险物品,得没收。”她又将枪塞进了西装领口里,接着旋开仓库的把手,走了进去。
与其说这是仓库,倒不如说这是一间卧室。
一间大得有些过了头的卧室,只除了它没有窗户外,其他都看着既温馨干净。
白色的大床被摆在了房间的左边,右边则是一张纯白色的金属书桌。整间房间贴满淡鹅黄的墙纸,头顶上LED筒灯将整间房间照得雪亮,看得出来这是一间男人的房间,因为一旁的玻璃衣柜里挂着都是男士服装。
这太古怪了,在孤儿院里居然住着一个成年男性。
叶顾白往前走了两步,高跟鞋的哒哒声被吸附进淡灰色的地毯里。
Li7这次没卖关关子,直接告诉她日记就在床头柜里。
叶顾白浑身滴着脏兮兮的水,没办法,消防喷头水管里的存水混着铁屑、水垢还有些死掉的昆虫,
她看了看一眼雪白的大床,忍住了坐下的冲动,只是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日记本拿了出来。
日记本不厚。
扉页记录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马塞尔”
日记本记录得是马塞尔从小在戈德温孤儿院里长大的故事。
他从有记忆里以来就住在孤儿院里,孤儿院的院长对所有的孩子一视同仁,仁慈关爱,这里对孩子们来说是一个没有痛苦、没有眼泪的天堂,他们享受着最优秀的教育,教会里的好心人也经常会来孤儿院给他们讲故事听,还会给他们带来最好的玩具。
在所有的好心人里马塞尔最喜欢一个叫威廉的叔叔,这个叔叔总是会在他摔倒时扶起他,会替他抹眼泪,还经常带好吃的给他,甚至两人还一同去威廉工作的修车厂里玩。
当他在孤儿院的好朋友被其他家长收养走后,他恳求威廉叔叔也能收养他,他越来越向往外面的世界,他想出去找他的小伙伴,也想做威廉叔叔真正的儿子,但威廉每次都会拒绝他,男人严肃地告诉马塞尔,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马塞尔永远属于戈德温。
小时候马塞尔不懂威廉的意思,直到他16岁生日那天,孤儿院院长将他带到剧院,并告诉他,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梅卡杜拉的圣子,他将带领梅卡杜拉的教众们一起走向那永远光明的国度。
并且他会在院长死后接替她的位置,成为梅卡杜拉新的领导者。
这就是一本普通的孩童日记,没有虐待,没有仇恨,只除了提到他成为了教会圣子以外。
叶顾白没来得及细想,后腰处就抵上了一样冷冰冰的东西。
“......”
又来了,这次不会又是光剑吧。
随后身后却传来一道苍老的女声。
“好久不见了,塞西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