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不是连续的拍摄了,而是拆分成许多个动作,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拍。
这样的拍法,再有?兴致的人也得被折腾到疲软。
等拍到卫时迁模拟出占有?的动作,在他?身下的西帘皱着眉,发出一声?变了调的痛哼。
然后睁开眼,凝视身上的人。
就像杨婧说的,深深以为这个时候的自?己的目光一定满含爱意,但在阿海看来,那爱意只是表面。
表面之下,全是对他?的恨。
恨到极致,就也成了恶。
于是和西帘对视的卫时迁的眼神微微变了。
没等西帘看清,他?再度吻她,仿佛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那样的歇斯底里的缠绵,让西帘完全忽视了快要顶到她头上的摄像机,满心满眼都只有?卫时迁一个人。
她被卫时迁带入戏了。
两个主?演共同入戏,结果不用多说,杨婧使劲攥着手,才控制住没有?失态。
再过了十几?分钟,连事后的镜头都拆分拍完,杨婧深吸一口气,正式喊卡。
这次卫时迁出戏很?快。他?几?乎是在杨婧喊完的后一秒,就扯过被子,给自?己和西帘盖上。
西帘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擦汗,又让人帮忙倒两杯水来。
不知道对方是没听清还是怎样,最后到西帘手里的,只有?一杯温水。
西帘只好喝了几?口,剩下的全给卫时迁。
到了这个时候,杨婧也还是没表明需不需要重拍,在场的人不敢放松,唯独西帘从枕头下摸出充当道具的手机看时间,十七点三十五分,他?们?拍了少说也得两个小?时了。
拍床戏真累人啊。
她这么想着,就听杨婧终于开口:“好,这条过,收工,大家辛苦了。”
所有?人立即放松下来,然后开始整理设备,说说笑笑着,都在说自?己明天?几?点的飞机。
这次的假比较长,两个星期,初六复工。
设备全搬出去,房间里没什么人了,杨婧才说:“上午NG那么多次,怎么这条就一次过。”她斜睨着床上的两人,“还说没拍床戏的经验呢,去掉那个拍字的经验肯定有?。”
西帘说:“……真没有?。”
然而杨婧还是那句都2020年了,她不信。
西帘只好也重复之前说的,让杨婧还是信吧。
这回杨婧的表情比上午的更复杂了。
他?们?这个圈子里潜规则多,没那么干净,尤其?像西帘这样,自?己长得好看不说,身边跟着一两个男人不够,细数居然有?五个,还都一心一意地想着该怎么挽回她,杨婧打从心底里就没认为过西帘还是干净的。
结果现实告诉杨婧,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就是有?真正干净的人的存在。
虽然前提是拥有?让人轻易不敢得罪的深厚背景,以及不管什么时期,都有?人在帮忙保驾护航,但杨婧还是不得不感慨西帘自?尊自?爱,她是真的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这样的人在圈子里太少见了。
不是说绝对不能在婚前做那种事,而是没有?因?为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占据优势,就胡搞乱来。杨婧本来就因?为杨女士的关系一直对西帘照顾有?加,真心实意地把西帘当自?家的小?辈看,这会?儿得知这么个消息,她看向西帘的目光不由更加和蔼了。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她要是生个女儿,不知道会?不会?也像西帘这么洁身自?好的想法。
“好姑娘。”杨婧亲手把西帘要换的衣服递过去,“快穿上吧,别冻着了。”
西帘受宠若惊地接过穿好。
然后暗暗地想,对她这么好,以后是不是要改口喊姨了?
毕竟杨婧和杨女士一样,也姓杨,是本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PTSD的发病率报道不一,女性比男性更易发展为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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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写完,睡觉去了,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