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也只是出来说几句话而已。”林小满和朱国平商量这句话之后才转身对陈婉静说道:“您这话说的就好笑了,家里有钱的或者是家里有当领导的就必须给没钱的让道吗?那你怎么不说国家主席让你家陈天赐当呢?”
“我跟你说菜地的事情,你扯那么高的事情干嘛?”陈婉静虽然胡搅蛮缠,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毕竟这个年头,因为说错一句话连累全家的事情,并不少见。
“不是你说的我男人是领导,我家有钱就应该让让你家吗?还真是你弱你有理了吗”这种歪理邪说圣母也不会听,更何况还是林小满这种不吃亏的性格。
“什么有理没理的,反正你家的菜地放在那里又不用,干嘛不给别人方便一下。”陈婉静说道。
“用不用反正都是我家的东西是我家的地,那你家的钱存在银行里,放在家里也不用,干嘛不给别人用呢,那么多比你家穷的人,那么多饭都吃不饱的人你怎么不去贡献你的爱心?”林小满对这种慷他人之慨的人看到都恶心。
“你胡搅蛮缠,我不过是看你现在挺着个大肚子,看你家的菜地荒在那里就种了一下,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好家伙,这演技,但是没有听了,前因后果的了,还以为林小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呢。
朱家的门外,因为这边的动静很多人聚集了过来,一个个在院子怪探头探脑的:“林小满人家孤儿寡母的你欺负人家干嘛呀?”
好吧更慷他人之慨的人来了,对林小满很不喜欢,凡事都爱和林小满站对立面的牧喜儿出现了,她一来,没听到前言后语,直接就给林小满盖章定论了。
林小满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你要是觉得人家孤儿寡母很可怜的话,那你去帮她一下,你家有什么多余用不上的钱啊,物啊,都搬过去啊。”
“说你欺负人家的事情,干嘛要扯到我身上来?”牧喜儿不满的说道。
“是啊,我们在讲她强占我家菜地的事情,你都能扯到我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身上去,你这么善良,你把你家菜地给她家呀,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慷他人之慨确实是挺爽的啊,什么都不用付出还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林小满直接嘲讽道。
牧喜儿被林小满说的心虚,她刚才说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脚,只不过她这个人再怎么心虚,嘴上都还是要强的,尤其是在林小满面前,感觉好像说了一句软话,这辈子都要被人看不起一样。
“谁要管你们两家的破事,不过是好心说一句,什么脏的错的都往我身上泼。”牧喜儿哼一声马上走人,把他家的院门关的老大一声。
“你说话太难听了,来这边随军几个月都没见你去菜地一次,与其让你家菜地荒在那里,我就种一下又怎么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省得到时候你想要去菜地种菜了,一地的荒草。”陈婉静看了一下周围聚拢过来的人群,立马换了一个说法。
“是啊,你是够好心的呀,我家菜地里种的土豆,你是不是也帮忙收进去啊?帮忙吃啊?怎么的?我家土地里的土豆能收了来帮忙了,之前怎么不见你有动静啊?”林小满这会儿反倒平静下来了。
只不过朱国平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刚才是看她太激动,太生气了,怕她气出个好歹来,就只好护在她身边,让她发泄一下情绪,现在平静下来了,朱国平就想让林小满离远离现场了。
“这里有我就行了,你进屋里待会儿。”朱国平哄着林小满进去,只不过没有成功。
“这是女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你让开点。”林小满几乎是用手拨的把他拨开了。
被这边动静吸引过来的人们,这时候哪能还不了解情况呀?不就是陈婉静嫌弃她家的菜地太小就去占了朱国平家的菜地吗。
都在这边住了几十年了,除了新来的他们这些老人谁不知道谁的事情,只不过陈婉静这个人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搞得所有人看到她都绕道而行,不是说别人都怕她,只不过是懒得浪费口舌罢了。
所以在陈婉静还没有开口说话之前,就有人对林小满说道:“这种事情你直接跟跟陈天赐说就行了,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口舌。”
“就是啊,再不然的话你找妇女主任。”众人七嘴八舌的出的主意,仿佛陈婉静不在现场一样,由此可见陈婉静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最后都没让林小满的话说出口了,因为陈天赐来的及时,陈婉静这么一个在外头蛮不讲理的人,见了陈天赐立刻露出慈爱的笑容,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就乖乖的跟陈天赐回家去了。
唱戏的人都走了,那看戏的人也没得看了,一个个都各回各家去了,第二天陈天赐一大早就来朱家,跟朱国平说他已经把田坎弄好了,又真心真意的道了歉,这件事情在这边就翻篇了。
只是他们谁都想不到,现在这么看着一个为了占别人便宜可以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人,将来会做出那么一件惊人眼球的事情,从那以后哪怕陈婉静依旧爱占人便宜,但是她的口碑逆袭了,从此后别人谈论起陈婉静这个人除了爱人便宜这个缺点,还有了令人敬佩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