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阳忙将自己如何同焦荣谋划,如何陷害清韵药铺的事说了一遍,和焦荣说的大致无二。
他将苏文卉的嫁妆输干净,魏家的银钱魏万里把持着也不再让他随意挥霍,魏林阳被赌坊逼的走投无路,正好此时清韵药铺西市街的分店开张。
每次魏林阳在香铺门前路过,想着这是以前是自己家的铺子,便恨的牙痒痒。
一不做二不休,魏林阳在魏万里那里偷了自家粮铺的房契地契,抵押给当铺,随即便和焦荣、刘文商定了陷害清韵药铺的计划。
刘文要牺牲自己娘亲,本不愿意,魏林阳先给了他几十两银子,承诺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两银子,刘文便动了心。
本来事情计划的周密,魏林阳坐在背后等着收银子,等着清韵香铺关门,却没想到突然就被抓了来。
事情经过已经完全清楚,城主让魏林阳画押,宣判。
魏林阳,焦荣,刘文三人,坑害无辜,谋财害命,不仁不孝,关入大牢,等待秋后发配充军。
听到宣判,魏林阳直接瘫倒在地上。
另外城主宣布清韵药铺是无辜的,可重新开业。
大堂外站了不少旁听的百姓,此时真相大白,皆惊愕不已。不断唾骂魏林阳和焦荣,更骂刘文为了几百两银子竟然给自己老娘喝断肠草,简直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为了银子,自己老娘的命都不要了!”
“谁能想到有人会这样的无耻奸恶,清韵香铺果然是无辜的!”
“可怜,若不是城主大人明察秋毫,咱们就冤枉了清韵香铺,让这些歹人得逞!”
“打死他们都不为过!”
“对,打死他们!”
百姓义愤填膺,抓了地上的碎石子往堂上的几人身上扔去。
“林阳!”
喧哗中一声哭喊传来,魏母自人群中挤过来,扑到魏林阳身边,“林阳,怎么了,官爷为何要抓你?”
“娘,爹,你们救我!”魏林阳看到自己父母,顿时涕泪横流,“儿子不想充军,不想坐牢,娘,你一定要救我啊!”
魏万里连忙上前,跪地道,“草民是林阳的父亲,不知道林阳犯了什么罪?”
“犯了什么罪?”城主将魏林阳的罪供扔到魏万里面前,“你自己看吧!”
魏万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脸色变的煞白,回头怒指着魏林阳,“你这个畜生,什么时候把粮铺抵押出去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魏万里这几日四处奔波追讨以前的欠债,没顾的上家里的生意,没想到就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魏母抱着魏林阳哭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你的铺子,救林阳要紧。”
魏林阳缩在魏母身后,一副胆怯不知所措的模样。
“救他,我如何救他?你自己看吧!”魏万里面色颓唐,瞬间老了十岁,无力的将罪状递给魏母。
魏母扫了一遍,脸色大变,“这不是真的,林阳一定是冤枉的。林阳,你说实话,你没做过是不是,是他们屈打成招,冤枉你的!”
魏林阳哭嚎出声,“娘!”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冤枉的?”魏母扯着魏林阳的衣服大喊大叫。
“够了!”城主起身道,“你们既是魏林阳的父母,清楚魏林阳所犯的罪行,也免了本官派人上门通告。来人,将魏林阳,焦荣、刘文及此案涉及的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大牢。”
王班头立刻带衙役上前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