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告诉我,你去打劫哪家豪门大富了?”谢晏神色严肃地看着容郁,如果这件披风是容郁抢来的还是还回去比较好。
容郁被谢晏问得一哽,身为龙君三界珍奇之物他什么没有,然而却因为一件普普通通的貂毛披风,结果被打为小偷。
最后,容郁复杂地看着谢晏道:“修行这么多年,我还是有点家产的。”
谢晏闻言放心地点头,然后道:“那就好。”
容郁见此不由松了一口气,而谢晏却在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回头对容郁道:“带朋友回家也不是可以。”
说完,谢晏便抓着披风去了医馆大堂。
容郁看着谢晏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后沉声道:“出来。”
鲤鱼童子闻言立马从池塘中跳了出来,表情颇为难过地道:“龙君饶命。”
容郁看了鲤鱼童子一眼,最后看向了别处道:“好好在池塘里待着。”
“是。”鲤鱼童子二话不说直接滚入了鱼塘。
容郁靠在池塘边的柳树上皱起了眉头,照着这个进度,阿晏还有多久猜到他的真实身份。
而在大堂里坐着的谢晏并没有想到容郁会想这么多,毕竟容郁是洞庭湖旁边的妖怪,若是没有几个水里面的朋友就太奇怪了。
在另一边,胭脂回到家里后便忍不住想起医馆中的那个大夫,若是能够嫁给他就好了。
胭脂的父亲卞老爹将胭脂的神态看在心里忍不住劝道:“丫头,我和你母亲疼爱你,所以一直没有让你嫁出去,我们最想让你嫁的是读书人。”
胭脂忍不住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瞧着那大夫温柔文雅,想来也是个读书人。”
卞老爹闻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抽起了烟,片刻后道:“不要多想。”
胭脂闻言不由委委屈屈地应了一个“是”,然而心里却想着王氏能够帮自己问一问,若是真的能够成,那么她便是死了也甘愿了。
然而一连几天,胭脂都没有等来王氏的消息,最后病倒了。
王氏过来探病的时候,看见胭脂病歪歪地躺在床上忍不住开口问道:“我的好姑娘,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胭脂看见王氏到来就如同看见了希望一般,拉住了王氏的手道:“娘子可曾帮我问过那谢大夫?”
王氏闻言不由一脸尴尬,之前的事她都当做玩笑话说了,未曾想过胭脂竟然还记在心里。
“我丈夫最近不是出远门了吗,我一个女人也不好去问,等我丈夫回来便帮你把这件事办成。”王氏笑着道。
胭脂点了点头,气色比之前看着好了点,她拉着王氏的手道:“我出身卑微,若是他愿意,还请他立马派媒人到我家来,我的病自然会好。”
说着,胭脂不由流出了些许眼泪,王氏看着胭脂的模样也不由连连应是。
“我这便请人去办。”王氏连忙安慰道。
胭脂点了点头,目送着王氏出了门。
然而王氏一出门便将胭脂的事忘了一个干净,等到夜晚私会自己的情人时将胭脂的事当做笑话说给了情人听。
宿介听着王氏的话心里起了鬼胎,连忙不着痕迹地向王氏问道:“竟然有些事?你详细说来给我听听。”
王氏也没想到宿介对胭脂起了心事,一五一十便将胭脂房间的位置和路怎么走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王氏说完便对宿介调笑道:“不如你代替我丈夫去给胭脂说媒如何?”
宿介也笑着道:“只怕你丈夫受不了。”
于是,宿介在离开王氏家后当晚便翻墙进了胭脂家中,然而却有一道黑影比他更快地进入了胭脂房间中。
“什么东西!”宿介警觉道,当他发现刚刚只是吹过一阵风后便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往胭脂的房间走去。
房间中,胭脂熟睡着,然而下一刻就如同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一般,过了一会儿便彻底没了气息,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红光,接着脸上又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等宿介翻进胭脂的房中后,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笑着对他道:“郎君过来啊。”
声音甜腻,勾人心魄,宿介没有半分犹豫地便扑向了胭脂。
等一番云雨过后,胭脂躺在宿介的怀里用手轻轻勾着宿介的头发道:“郎君,得了我的好处,你可得帮我的忙。”
“什么忙?”宿介问道。
“我想嫁给那医馆中的谢大夫。”话音落下,胭脂的眼里不由闪过了一丝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