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南方心里逐渐被什么填满,“我对她动了真心。”
“真是,”如烟眼里开始泛紫,“真是世上第一大笑料。”
“你是凶手。”南方笃定道。
“是,”如烟没有否认,“我有何罪,男人都是人渣,倒不如为我的魔功大成作为肥料,别忘了,南子期你也杀过人。”
“我可没滥杀无辜,”南方讨厌别人将自己比作杀人狂魔。
“呵,”如烟起身,眼里带着轻蔑,“自你戴上魔教这个头衔那刻起,你就不会干净。”
“你……”南方运起内里,却发现内里像是被封住一般凝滞于丹田,而且身体开始发热,从内而外的灼热将南方笼罩。
“你干、干了什么?”南方抿起嘴唇疯狂地戳起二爷,嘴里却问着如烟。
“一点小东西,”如烟漫步到她的身边,“一点可以让你毫无还手之力的东西,你说,如果我把你的精血吸走了,你的楼北光会不会伤心呢?真是期待……”
话还没说完,如烟急忙闪过身后刺来的利剑,回过头不屑的笑了笑:“我当是谁,这不是南子期心心念念的心上人?送上门的就怪我不客气…”
楼北光可不会等这个沙币把话说完再去攻击,她一剑戳过去和反应过来的如烟缠斗起来。
“不是说我可以百毒不侵的么!?”体内里的热度实在是太他喵的高,南方有点hold不住。
【大概,春这啥药没有毒性?】二爷猜测道。
神特么没有毒性!
“你能给我压住么?”看了眼楼北光那边,虽然楼北光占上风,南方依旧很担心。
【不行,我的解毒功能只针对毒性高达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你这个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我怎么解?】
不过南方并没有担心多久,楼北光终究是那位江湖上的“流光飞剑”,最后将如烟一剑穿心。
如烟倒在地上,带着血的脸泛着古怪的微笑,用尽最后一口气说:“嘿,中了合欢散,没人解火就会爆体而亡,你甘愿看她和别的男人苟且?”
看她和别的人做那种事?当然不甘愿!甚至还想杀了那个人!
楼北光抱起南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回了张府里自己所在的房间,她打了一盆水擦拭着南方的额头,看有没有效果。
南方被体内乱窜的热气烧得迷迷糊糊,恍惚间她感觉到一丝清凉,贴上去就很舒服,于是千方百计的朝那里磨蹭。
楼北光无措的望着南方在自己颈边毫无章法地乱蹭,她的身上一片滚烫,与自己的肌肤接触仿佛把自己也点燃。
“不要……离开我……”南方撕扯着身上的衣襟,露出精致的锁骨,双手环绕住楼北光的腰,紧紧的抱住。
楼北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心尖人儿,她的发已披散在肩,朦胧如水的眼里将自己全部刻画进去,满心满意的都是自己。正义的大侠理智逐渐瓦解,她心以一种混乱的频率跳动着,提醒着她,眼前的盗贼有多么可口。
南方似乎不满足于这种不解渴的接触,她开始胡乱碰撞企图找到一处让自己满意的清凉之地,忽然间她好像触碰到软软的、甜甜的东西,好奇心极重的她小心翼翼的舔舐着这个新奇玩意。
楼北光心里喟叹一声,唇齿间的触碰带来的是不可思议般的美好,就连手里的毛巾也不知被扔到哪里,她渐渐沉溺于此。
大侠的心中的弦,终于断了。
什么正道,什么魔教,此时此刻,楼北光将这一切都抛开,她只知道,她想要她,就够了。
*
“唔……”南方意识逐渐清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居然和楼北光为爱鼓掌了,不过梦就是梦,有时候还挺,唔贴心?
“嘶~”稍微动了动腰南方就感觉到一阵酸软,简直像是仰卧起坐了一千次一样,难不成她昨晚被车碾了??
咦?这个触感,有点,不对头。
还没等南方细想,腰处附上了一只手为她温柔的揉捏,很好的缓解了南方腰部的不适。
南方哼唧一声,窝在前面软软的枕头上,这抱枕真好,又软又香还……
诶?
南方睁开眼,对上了楼北光似笑非笑的眼睛。
“系统?二爷?蠢系统?”南方发出懵逼的呼唤声。
【我在这。】二爷的声音从小黑屋里传出来。
南方打开小黑屋,二爷却始终没有出来,只愿在黑暗中和她对话。
“这是怎么了?”
【你被楼北光睡了,好了别打扰我,我还想静静】二爷说完把门给锁上了。
它咬着小手帕,脸带面条泪,宿主这个蠢蛋!昨天自己拼了命的提醒她结果被她一巴掌拍进了小黑屋关到现在,不就是耽误她几秒吗?至于吗?反正自己看到的都是一坨马赛克!现在想起了才来找自己,本大爷才不想理她,绝交十分钟!
南方似懂,又非懂,嘴里喃喃:“这不是梦?”
“怎么,你还以为在做梦?”楼北光眯起眼,被南方枕在脖子下面的手臂猛然缩紧,另一只往南方的腰上一带,于是南方整个人就扑进了楼北光的怀里,接着被狠狠的啃了一口。
这一口持续了三分钟,南方懵懵的抬起脸仰头,手下意识在楼北光如玉般滑嫩的肌肤上摸索,似乎还有点点好奇。
“如果你再不住手,”楼北光眼神变了变,“我不保证又会发生什么。”
初次尝到心上人的滋味,自是食髓知味,楼北光现在脑海里还在回想昨夜南方的喘息声,不过想着南方第一次的不适感让她强行把心里点起的火给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