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凌北这个大魂蛋!!呜呜呜……”
【宿主……】二爷欲言又止。
“呜呜……我做这些?倒是是为谁啊!?”
【内个……】二爷止又欲言。
“没良心的臭鱼!呜呜……太难过了!”
二爷叹了口气,指着南方手里的桂花酥和满桃饼道:【那你先把手里的吃食放下再说话,还有,嘴巴里的赶紧咽下去。】
左手一块酥,右手一只饼,案桌一杯红豆沙,南方双颊鼓起像只囤食的松鼠,瞪着二爷嚼也不是吞也不是。
就着茶水费力的咽下喉,南方松了一口气,她抹抹嘴:“难过是真的,我还真没想到这人扎起心来一扎一个准。”
凌北不说话时让人美死,开口说话时让人恨死,你说这好端端的倾世佳人怎么长了张嘴呢?
“哒。”门外黑影一闪而过,门缝处被?塞进一张纸条。
南方摸起一看,乐呵道:“二五仔终于有动作了。”
纸条上传达的信息很明确,景王凌瑜请南方到府上一叙。
【宿主你要去?】
“为什么不去?鱼都咬钩了不拉一把怎行!”
可惜的是她刚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了下来,南方就知道凌北搞了鬼。
“嘁,就这拦得住我?”南方拐到一个院墙角落,嗤笑?一声,飞蹬几?步眨眼人就翻过了墙头。
就在?南方□□离开后,春兰就立马汇报给了凌北。
“王爷,王妃去见景王了,张奇已回?景王府。”
凌北端坐在?案桌前半阖着眼,几?息之?后,叹道:“随她吧。”
去了也好,到时候她就会发现?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凌北低笑?,双手缓缓合拢,仿佛将?什么绝世珍宝困进了手心。
当南方大摇大摆地走到景王府大门口时,一位熟人早已等候在?那儿。
“张奇兄,看来府上伙食太好了。”好到让你这个家伙吃里扒外。
被?明嘲暗讽的张奇倒也沉得住气,他微微一笑?,双手示意道:“倒不如说,在?下更想寻芳姑娘来探探景王府的伙食。”
“不必了,还有,我跟你不熟,请称呼我的姓。”南方冷哼,撩起衣摆先一步踏入景王府,模样傲慢的很。
张奇脸色僵硬片刻,压下不满,换上一张亲切的笑?脸随着南方进府。
景王府外的盯梢人瞧得不真切,也进不了府,只得藏伏在?一道之?隔的墙头上。待头顶的烈日溜进地平线,冷白的月光浮在?枝头时南方才走出了景王府。
出乎意料的,送她出来的不是张奇,而是景王本人。不同阵营的二人也未针锋相对,倒不如说是宾客尽欢,景王与南方笑?意盈盈的脸放佛透露出对城王凌北不利的信号。
消息传到凌北耳中时,南方已快回?到城王府,她望着高耸又华贵的墙檐脚步慢下来。
出来时是□□,回?去也是□□,什么时候城王府成了一个形似囚笼的地方了。
“唉。”南方叹了口气,愈发期待着养老?生活。
她脚步灵活,身法矫健,落地时却?差点膝一软跪在?地上。
只因为南方的落脚点正前方,站着那位又喜又厌的家伙,像只鬼一样静悄悄的凝视着□□进来的自己。
即便南方努力控制住平衡,可她还是不潇洒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又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