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胖一点的近卫来不及说话此人就跑了出去。
胖一点的近卫想骂人。
回头看向身前白面秀净的支爷胖一点的近卫咧嘴笑笑极其不自在地说道:“那个见过支爷!见过支爷……”
这个支爷的性情太不好胖一点的近卫着实害怕这笔生意会因为他而毁掉。
“你们说是佩封儿我们就来佩封了”支爷身旁一人说道“没想到还真给遇见了你们儿不过怎么没找到蔡和儿?“
“阿嚏!”一旁的支爷忽然打了个喷嚏摸了条绸缎手绢回过头去摁鼻涕。
手绢下面他狂笑不已真的憋不住了。
胖一点的近卫此时正在担心如何面对这位大佛浑然没注意这些细节。
支爷最后是通过看湖面想到下面多了条人命才止住笑意。
回过头来他又一脸严肃几分不快说道:“我赶路辛苦先去休息你找好你家先生就来找我。”
“是支爷是!”
“真是个晦气儿!”支爷叫道转身走了。
胖一点的近卫在后边无奈轻叹谁能想到这大爷会正巧过来给他碰上这些事。
此处虽在佩封区域内但洞清湖离佩封城骑马少说也得半个时辰。
支爷找了个看着还可以的空屋子住了进去。
手下利利索索的收拾好一人放下包袱走来低声道:“那被踢下湖的不知道是生是死。”
支爷手里的扇骨往他身上轻敲:“口音。”
“那被踢下湖儿的不知道是生是死儿。”
“十有八九没了吧”支爷打开扇子轻摇说完瞪向另一人“你拧我那一下可真是疼儿。”
“好嘛”那人说道“支爷儿可我没拧错儿。”
“困了困了”支爷打了个哈欠“困了儿。”
杨富贵并没有一直潜在水底他被踹下水后便潜在竹排下面悄然换了好几口气沿着竹排下的水往江里游去。
四肢浸泡一会儿就冻得受不了了但是没办法他只能硬撑着头皮去游。
尉平府旁就是惠门江尉平府外还有大大小小数十个造船坊杨富贵从小就是惠门江里扑腾长大的所以水性非常好。
天色彻底降下他瑟瑟发抖地从水里爬出来赶忙找了个背风处升火脱掉身上的衣裳。
最最重要的是他摸出自己的钱袋。
钱袋里面的银两少了足足一半。
杨富贵瘫了靠在石头上两眼瞪直。
这些钱都是游州干活的工钱夏昭衣不仅提供吃住还给不少月钱。
他们是饥荒里捱过来得深知银子和粮食的重要现在跟在夏昭衣身旁吃住行都由她包了杨富贵想着这银子可以攒到明年的结果。
杨富贵没忍住心酸的眼泪往外乱淌。
不过抹干眼泪后还得想一个重要的问题。
杨富贵皱眉看向已经在很远天边的湖边小村子。
“……阿梨姑娘交代我说的话我说完了那我现在是完成了还是没啊?”杨富贵很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