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阮举庆你不愧是当军师的你激我?”
毕兴磊道:“别管什么军师不军师六郎你敢不敢?”
毕应叫道:“我为何不敢?!”
毕兴磊一锤定音:“行那就说定了。”
毕应皱眉:“你……”
毕兴磊看向自己阮举庆:“去下战书吧。”
阮举庆应声:“是!”
毕应看着阮举庆掉头便往外走去上前叫他阮举庆理也不理他。
毕应的眉头越皱越深怎么矛头一下就拐到他身上了忽然就这么莫名其妙了。
晏军原地扎营一座又一座帐篷大敞。
最大的帐篷里沉冽高大挺拔的身子坐在行军桌前正在看城里送来得信。
几个时辰前发生的杨冠仙被刺一事由于路途遥远他现在才收到。
除却杨冠仙被刺全九维被抓信上还提到她的师父来了。
沉冽此生没怕过什么人但是那老者……在敬重之外沉冽是有一层畏怕在的。
当年老者那双几乎要看透他的目光沉冽至今还记得。
而他自小没有与长辈打交道的经验或者这么说除了祖父和外祖父之外他和其他长辈的关系都不好。
并且他的外祖父还……
沉冽的黑眸一瞬暗澹。
不过她的师父在此时过来其实也是好事凭这位老者的智慧能为现在的她省去大量心力她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
而且有她师父在她的腰伤应该能好得更快。
“报!
”一名士兵在外叫道。
叶正掀帘出去:“何事?”
士兵后面还跟着一名士兵那名士兵身上所穿制甲乃毕家军的蓝裳银铠。
叶正扬眉:“这才半个时辰不到毕家的将军们就拿定主意了?”
毕家军士兵双手捧上一封信一面旗诚恳道:“我们将军愿意谈和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这位将军领我去见沉将军!”
“什么不情之请?你先说。”
“我们将军吩咐定要亲口当着沉将军的面说。”
叶正上下打量他正要说话大帐里传出沉冽清越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叶正侧身道:“是!”
叶正看向左右亲兵道:“搜身!”
“是!”
左右亲兵立即上前不仅仔细搜身连他的信和旗都要逐一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