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兮:“见过?”
他从未来过皇城,怎么会见过羽林卫?
詹无恒沉思道:“七岁那年,有一日我在后山打猎,打到了一只小鹿,正准备拎着回去混着药给娘亲喝下,却被一个人抢走了,他说他叫羽林卫。”
“羽林卫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司徒昭儿惊讶的问道。
詹无恒:“他说是奉了皇上命令,专程来抓我的。”
当时詹无恒的名声在京城越闹越大,让人闻风丧胆,皇上听闻此事,便派遣了自己最为得力的羽林卫去捉拿詹无恒。
没想到这个羽林卫还没有到魔教门前,饿极了,便想寻找一些能吃的东西,不巧就遇到了詹无恒。
李小柒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她也听说过羽林卫的名头,那可是跟詹衔叶一般可怕的存在:“那……那之后呢?他可得手了?”
詹无恒:“自然没有,他弱得很,我将他的头砍下,派了个小弟子挂在了城墙上。”
李小柒木楞:“弱,弱得很?”
詹无恒疑惑:“对呀,他武功又不强,内力也不高,还想来抓我,委实可笑得很。”
李小柒:“……”
司徒昭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你,为何要将他的头颅挂到城墙上?”
詹无恒老实的回答:“皇帝不是想要我的命么?那我就得告诉他,这一个侍卫是要不了我的命的,若是他想要,就得多派几个人过来,正巧……我的蛇没有食物了。”
江子兮:“……”
羽林卫,城墙上的头颅,司徒昭儿猛的一怔,看向詹无恒的眼神有些怪异。
“你……你……你便是魔教少主?”
当年这件事情,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的。
那年,皇上派遣羽林卫前去抓捕魔教少主,之所以是抓少主而不是抓教主,是因为他们觉得,少主比教主好对付很多,抓到之后还能用来威胁詹衔叶,简直是个精妙的注意。
为了不打草惊蛇,羽林卫仅仅去了一个人,那人便是羽林卫的将军,也是羽林卫中武功最高强的人。
本以为他会凯旋而归,可最他却落得了个头颅挂在城墙的命运。
当时人心惶惶,臣民一片猜测,皇上不得不发出告示,说羽林卫对魔教少主一个孩子下手,自觉惭愧,所以畏罪自杀,死前让皇上将他的头颅挂在城墙上,以示悔改之意。
百姓纷纷庆贺,原来传闻中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少主,也不过如此嘛。
却不想,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武功高强的羽林卫将军,在詹无恒面前,不堪一击。
敲好那个时候詹衔叶不管江湖中事,旁人便以为他们是吃了暗亏不敢声张,所以之后江湖人士都对羽林卫畏惧半分,不敢对羽林卫下手,自然也不敢擅闯皇宫。
所以,这个敢将羽林卫头颅摘下挂城墙的人,只能是魔教少主。
那他……竟是那个剥了七大门派掌门人皮的魔教少主!
司徒昭儿癫狂了一般:“是啊,魔教少主,除了你,这世上,还有谁敢将羽林卫的头颅挂在城墙上?”
见司徒昭儿如此恐惧癫狂,詹无恒一脸莫名:“旁人敢不敢我不知道,但能割下他的头颅应该能有很多人,就他那个武功,即便是你那几个小侍卫应该都是可以的。”
司徒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