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记住了段平。”
“是,陛下。”段侯爷也知道十天已经是皇族对他的最大让步了。
不好。西门天忽然察觉到湖心亭上黑气涌现。
“欧阳勋,你这样还敢负廉洁之说?”西门天被锁住了关节,动弹不得,只能出声嘲讽。
“住口!”欧阳勋当即暴怒。
“你只顾剥夺段叔叔的领地,并且置我于死地,欧阳蕙欣的生死可是一点都不关心。”西门天想起夜中那个遭受外魔入侵的女子,又想起那武侯墓中以血救他的那个女孩,不禁暗叹。
“胡说!”欧阳勋怒言,随机回头一望,眼神忽的凝固了。
“为什么?”赵恒喃喃自语。
“这欧阳蕙欣。”段侯爷也从未见过如此年轻的人居然会感染心魔。
只见欧阳蕙欣缓缓站了起来,一脸邪气的指着欧阳勋说:“你,杀了我娘?”
“你在说什么?”欧阳勋脸上阴晴不定。
欧阳蕙欣忽的晕了过去,黑气迅速蔓延。
“孙起,你去救她。”赵恒挥了挥手,望向欧阳勋。
“陛下,此为外魔入侵,小女之母尚在府中啊。”欧阳勋连连解释。
“这样……”段侯爷陷入了沉思。
“圣上。”一内城守城士兵急急跑来,低语几声。
“真是麻烦。”皇帝一脸无奈。
“来人,把西门天打入天牢!”赵恒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给西门天上了囚灵锁,压往天牢。
“今日烦心事甚多,不如去游玩游玩。”赵恒提议道。
“可是陛下,今日诸位王公大臣开始陆续拜访您呢。”为首的礼仪太监身着华服,一脸为难。
“好吧好吧,就围着这京城转一圈,让朕视察视察这里的民生。”赵恒似乎有些局促。
“是。”那个礼仪太监应了一声。
“起驾!”一声长长的吆喝,浩浩荡荡的队伍踏出欧阳府。
“段平,记得你的诺言。”赵恒头也不回,一道金色令牌飞出,稳稳落在段侯爷的手里。
“不负所望。”段侯爷微微欠身。
“段平,这小妮子有点麻烦。”孙起一旁叫道。
京城虽然繁华,却依然有三个令人恐惧的地方,一是内宫深处的冷宫,冷宫之内,最是帝王无情处。二是街市前的断头台,断头台上,无数亡魂皆哭喊。这第三,就是天牢了。
“快点。”军士将西门天推得一个踉跄。
“这囚灵锁真是神奇,我堂堂金刚初期的实力,硬生生被压制到练气一层。”西门天苦笑的看着囚灵锁上符文。
一路上,万众瞩目。
“看什么看!”军士二话不说,给西门天来了一鞭子。
西门天顿时龇牙咧嘴起来,身为一个金刚,全身灵力涌动,自然不怕凡鞭。可如今一身修为压制九成九,只能乖乖受苦了。
“到了。”一个军士说。
“进去!”另一个军士出示令牌,机关咔咔声响起。
这个铁房子是天牢?西门天心中如此想。
“公主,那是西门天吗?”约莫三百米外的人群中,毓儿指着那个背影。
天牢?!
“西门天!”赵紫璇看着进入天牢的背影,冲了出去。
“天牢禁地,擅闯者死!”两个军士忽然转身,亮出武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