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岸边,眼神犀利的祁临放出了今天的对太宰宝具,狗。
狗崽不负祁临所望地吠起来。
正泡在浅水里的太宰在水面咕噜咕噜吐着气泡,就是不肯上来。
一人一狗的视线相交。
“汪汪汪!”
气泡有一两秒的停顿,然后气泡变得更大了。
“太宰,这种常识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她阴恻恻地笑了笑,“狗狗的游泳技能,是天生的。从刚才起波奇它就非常地想下去玩,只不过被我拦住了。来吧,选一个吧,呆在水里还是上岸!”
突然觉得这狗该起个名,祁临直接相信了自己的第一直觉。
“……祁临你起名字的品味,”太宰终于从水里出来,“无可救药。”
“好的,波奇,咬他。”
说着她打个响指,隐藏掉了波奇在太宰眼里的存在感。
太宰的笑容凝固了:“祁临?”
祁临随便瞟了一眼,发现波奇正迈着小短腿朝着太宰跑过去,看样子是想蹭人的右腿而已:“喔,不错呢,打算咬他左腿,干得漂亮。”
……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祁临开心地在旁边给波奇喂狗粮和水。
“果然是因为是同类才相处得那么好吧,切。”太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
“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是犬系的,”祁临自然不会被这点话语牵着走,她可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决心来找的太宰,“你的嘴除了这些没营养的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她拿起剩下的那袋狗粮:“听敦君说过你吃狗粮的壮举,要来点不?”
“才不要。”
祁临把狗粮放下,又抓住躺在草地上太宰的衣领。
“你这个动作是不是跟蛞蝓学的啊,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曾经酒吧的调酒师误认过不说话的她为高冷人设,现在她无言,纯粹的蓝眼睛在夜色下犹如最稀少罕见的蓝宝石。
她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攥紧了握住太宰衣领的右手。她扬起左手,然后一拳打在了,太宰脸颊边的土质松软的草地上。
祁临:草,揍不下手。绝对是这家伙的脸太有迷惑性了。
但是也因她这个“揍不下手”的动作,她也跌落到了草地上,正好跪坐在太宰的上方。
但祁临没心思考虑这个动作问题。
河边特有的潮湿和青草的混合气味钻入她的鼻息。
本来啊,她最先打算的是,无论如何也要撬开太宰的嘴的目的来的。
后来就干脆想着,打一顿得了。
但没想到连打一顿她也失算了。
祁临不知道太宰最终想做什么,但他那种想要推开什么的信号,后来冷静下来的祁临收到了。
“怎么了,要学别人的动作耍帅,”太宰仰头,“你也得有这个气势才行啊,祁临。何况一副巴巴凑上来的样子,就跟你今天捡到的这只被人抛弃的狗崽一样嘛。”
她现在的样子不可能是太宰形容的那样,气场没有两米八也绝对有一米八,这是污蔑!
“你给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最终,她一字一顿道。
作者有话要说:被当事人忽视掉的逆推行为(???
另一当事人大概没有忽略?(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