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要私会我大哥。”吴静香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说道,“春燕姐,现如今你已经嫁作他人妇,怎可私会外男。我大哥还没有娶媳妇,休要败坏我大哥的风评。”
“《女诫》中的《妇行》有云,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春燕姐,你这守妇德啊。”吴静香最近被《女诫》的毒,她不介意分享给他人。
“静香,我没有——没有——私会你大哥的意思。”没有念过书的吴春燕一听见失德便慌张起来。
大齐民风开放,男女之防根本没有这么严苛,所谓的《女诫》之类的书籍,也只会在上流的社会传播实行。底下的乡野村民,为了吃口饭,男女经常一起出门耕作,哪里管的这么多。
这只不过是吴静香在言语上吓吓吴春燕罢了。马斯洛需求理论曾说过,人类的第一需求是生理需求,饭都吃不饱,快要饿死,谁给你谈《女诫》。这不过是士族弄出来约束他们女眷的准则。
“没得事的,那你出去吧,我还要睡觉。”吴静香撵人离开,她才懒得跟这种人浪费时间,不如跟周公有个约。
“呸!这个小傻子,现在居然会赶人了。”吴春燕暗骂一句,脸上依旧笑眯眯地说道,“静香,最近你们家不是正在招人起房子呢?我们两家十几年邻居了,知里知外,这用人也是用自己人方便。”
吴静香听着她胡诌一堆,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想塞人进他们家的施工队伍,沉了声音道,“春燕姐,你说的有道理,根叔不是去我们家帮忙了?一天五十文钱哩。”
这些天,村里头不是没人被他们家的高待遇吸引,经常来他们家窜门,就是想加一个名额。爹爹烦不胜烦,干脆将包袱抛给村长,将工人的事情外包给村长,换而言之,村长是他们家建房工队的包工头。
“不是,我说的是你姐夫。”
“姐夫,呵呵,我娘亲好像没有给我生过姐姐。”
……
“好你傻子!今天你存心的吧!傻子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把屎把尿的照顾你。”吴春燕不是个傻子,被静香一而再的怼话,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是把屎把尿地喂我长大,切,别说的那么圣母玛利亚。你照顾我,我家可是给了钱,你当初那么白白胖胖,也都是吃着我家的肉长的。这份工作不知羡煞了村里的多少人。”
元宵:他家扶贫使有点low,竟然跟小喽喽修炼嘴炮技术。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傻子!”
“白雪!出来,送客!”吴静香口干舌燥,干脆放狗咬人。
“汪汪汪!”吴静香一声喝下,房间里专出一条狗,凶神恶煞,咧嘴漏出獠牙,冲着吴春燕而去。
“好你个傻子,竟然会放狗咬人!”吴春燕慌张夺门而出,还不忘放下狠话。
元宵:好可怜的面位之子,竟然为了一口吃的沦落咬人。
吴静香:250你给我安静点,没事别逼逼。
元宵:来大姨妈的女人好可怕,一言不合就叫人代号。宿主一个月了,你居然没有忘记我的代号。
嘴炮完之后,肚子真的有些疼痛,大姨妈,万恶的大姨妈,她才十二岁就来了。没有姨妈巾的年代,只有月事带,就是布里裹些草灰。她的还好些,布条里裹着的是棉花。
还是煮些糖浆喝,吴静香转进厨房。
晚上吴大城回来的时候,还给她捎回来了一封信,许凌霄写的。
信上大致内容,他爷爷同意,并且取得了他舅舅斐思谦的同意,可以用犯人练习针灸,他人已经到了府城。他们的蚊香已经加大产量,爷爷使用过蚊香后,觉得极好,准备在桂南城的各大桂仁堂里售卖。还有便是她之前提出的蛇油膏,他已经炼制出来了,再次提炼精华,蛇油膏便可以上市。
信中还夹杂着一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