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客居现场才子佳人所做的诗词都会投入对面花神节的比赛中,由对面的评委来评判诗词的好坏。知府的公子包场,自然有下人专门传递对面赛场的评判结果。
果不其然,斐云飞的诗词评为最末等,被司少空为首的几人起哄要当众表演才艺。
只见斐云飞四人似乎有所准备,谷裕阳从袖子里掏出碧玉的萧,廖正骨的袖子里也藏有一支笛子,而许凌霄从后边的侍女接过瑶琴。
“草!刚才他们四个耍我玩的!”吴静香一拳头打在二楼走廊的柱子上,他们准备齐全,分明就是专门等着表演,刚才还戏弄她。
乐起,伴奏响起,旋律欢快,又夹杂古典乐器的优美。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对我不理不睬。”
只见那斐云飞站在中央,不停地朝着对面的妹子区挥手,就差一个话筒,这家伙就能当自家的演唱会了。
“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边唱这家伙还能作出各种搞怪扮可爱的动作,最后谢场之时,还自己用双手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又对着某处飞吻。
这首歌出奇制胜,江南一带流行缠绵悱恻的曲子,多为怜人吟唱,诉说男女之情,爱而不可得的哀伤。而斐云飞的这首歌欢快,易调动人的心情,有暗藏着卖萌耍帅的不纯动机。
他下台之后,在场的女子的目光多给了他三分,脸色翘红。大胆直白的歌曲,似乎是对着她们吟唱,对她们表白心迹。女孩子嘛,少女心泛滥,内心戏繁多,总会不自觉地将自己带入。
“没想到,云飞兄在桂南的风俗与我们杭州城大大不一样,更为直白、大胆。”司少空迎上前堵住斐云飞的去路,“此曲此掉此词,我真是闻所未闻。”
“看来少空兄久居杭州,许久不出杭州城,固步自封,难免孤陋寡闻。”斐云飞府上身子低声说道,“今日,少空兄是否大开眼界。”
斐云飞的手掌掸着司少空的衣领,又整理自己腰间的玉带,“人嘛,总要多出去走走,增长见识。不然容易成那井底之蛙,呱呱!呱呱!”
两人同为知府家的嫡系大少,爹爹都是同等级别,从四品官员,按常理应该差不多。可惜桂南的人口经济还没有苏州的三分之一,哎!管辖范围内的府衙比不上别人,无形中矮了一节。
爹爹矮一节,斐云飞这个儿子随之矮一节。来杭州城的时日里,司少空表面客气,实则内心自认为高斐云飞一等,更别说斐云飞带来的是三个基友,他们爹的官职还不如斐云飞。
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斐云飞自认为可以打脸司少空,自然兴奋。
“管弦之声,不过是小道,陶冶情操,放松心情而已,不必苛求。各位,今夜花神节赛诗词会的魁首想必已出。不知是否是在众的各位才子佳人所做,不如我们一起去瞻仰魁首的诗句。”司少空建议道。
在这里的人,自然不会与那司少空作对,末等诗句中没有他们的诗句,他们内心也很渴望自己的诗句能评上魁首。
“若是在场的各位,博得头筹,我手中的这块上等的松烟墨可作为彩头。”司少空手举着模块环顾四周,戏虐挑衅般地看着斐云飞,心里腹诽,一来就敢勾搭他家妹妹,怎么都不顺眼。
斐云飞对上某人戏虐的目光咬牙切齿,在场的除了他们四个,他已出局,他们三个,其他都是杭州城里的学生,怎么算都是他们那边优势满满。
输人不输阵,斐云飞面对对方的挑衅,也把身上的唯一值钱的玉坠子给了出去当彩头。出门前,爹爹还交代了自己腰结交杭州城内的有才学的书生,尽可能地拐到桂南来。
引进人才策略,斐思谦老狐狸早早便实施了。
众人赶到现场之时,第三名的诗句已经粘贴而出,一首咏梅的诗句。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诗!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