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用她的皮囊,我能轻易骗你,在你身边生活两年。”李诗诗面容狰狞可恶,倾国倾城的容貌扭曲,顿时如那地狱恶鬼般狰狞丑陋。
“你可是是大齐公认最为聪慧的女子,在你身边我不得不处处小心。她陈灵儿原本只是我的小跟班,随便我使唤的小丫头而已。凭什么再次相见,她反而骑到我头顶之上,她能与我交好,反而成了她的施舍。”李诗诗的眼里尽是不甘、埋怨、愤怒、无数的负面情绪上涌,眸底是无尽的深渊。
她纤纤玉手抚摸下的梳妆台,新增了几道刮痕,渗着血迹。
“凭什么她家落魄,还能遇上贵人东山再起。我只能强颜欢笑,应对那些自诩风流的嫖客。一双玉璧万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她小时候处处不如我,凭什么她比我好命!”
“额……你不是也遇到了白莲教,还成了他们的圣女。”吴静香说道。罪臣之女,流落青楼,历尽千辛万苦,混成邪教圣女,霸气归来。这妥妥的恶毒女二剧本。
白莲教虽说是邪教,好歹也是大门户的邪教,敢跟朝廷对着干,永远处于作死的悬崖边,偏偏每回都险象横生,躲了过去,朝廷就是弄不死。
邪教圣女,手底下应该有不少资源。何必跟小时候的一个女伴过意不去。
“哼……”李诗诗轻哼一声,“只不过从一个魔窟进到了一个鬼窟,有何区别?”
吴静香哑然,你堂堂一代圣女这么诋毁自己的组织真的好吗?如果真是个恶鬼地儿,你怎么还混成了圣女。
许是从镜子的反射里瞧见了吴静香诧异的模样,李诗诗施施然,身子半倚着,眸底的不屑溢出,讥讽道,“你还以为那白莲教真是个好东西?那不男不女的变态,阴晴不定,本就是一个疯子。”
“圣母娘娘?呵呵……”李诗诗冷笑道。
得知了陈灵儿的死讯之后,吴静香失落万分,怎么就死了!或许是李诗诗一心求死,她的演戏之词罢了。
吴静香忽地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剪刀,她揪着李诗诗的头发,尖锐锋利的刀尖对着她的胸膛,只要用力一捅,鲜血便喷涌而出。
“捅啊!杀我啊!”
“对,只要对着我一用力,你就可以替你的灵儿姐报仇了,不用在活在悔恨自责之中。”李诗诗蛊惑道。
吴静香揪着她的发髻,把李诗诗整个人脸贴到镜子之上,剪刀的尖头对着她的胸口缓缓地画圈圈,凑到她的耳根悄然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是歇着,激将法对我并没有用。”
吴静香转动刀尖,轻轻地扎了扎,李诗诗雪白地衣裳上渗出点点血迹,如梅花般盛开,玩弄了一会儿,温和地说道“诗诗姐,你曾对我说容貌是女人这辈子最好的武器。如果你这张绝美的脸蛋,多了几道蜈蚣一样丑陋的痕迹,你说你以前的那些追求者,还会不会的像以前对你这般趋之若鹜。”
她手指轻弹李诗诗瞬间惊恐的面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婴儿般细腻柔软,触感丝滑柔顺,提起手中的剪刀,紧贴着白皙细腻的脸蛋,征询地问道,“诗诗姐,你说这第一刀,我该划在哪里?额头……脸颊……鼻翼……眼睛周围?”
“啊!你要……你要做什么?”李诗诗慌张颤抖地说道,眼眸里的疯狂转为惊悚,她一生最为得意的就是这张绝美倾城的脸蛋。若是失去了这张脸,真比杀了她还难受万分。
“不要!静香不要与我开玩笑。”李诗诗慌不择口地求饶着。
吴静香似乎听进去了,缓缓放下手中的剪刀,在李诗诗稍稍松懈之时,无比残忍地蛊惑道,“直接划脸蛋太没有意思,诗诗姐,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我划你猜,猜对了,有奖哦?”
吴静香不知从哪找来一块黑布,蒙住李诗诗的眼睛,“诗诗姐,你猜我现在的刀尖对准哪里?”
眼前漆黑一片的李诗诗,嘴唇抽动,脑袋一直摇晃,双手更是紧紧地掐进椅子地木屑之中,青筋暴起。她嘴唇紧闭,拒绝参与此类游戏。
“很难猜吗?”吴静香清纯的声音,却如地狱里的夜叉索命,“诗诗姐,猜一个嘛?看来你是不会做填空题?不如换成选择题,额头?眼角?脸颊?鼻翼?下巴?”
“脸颊……”
“是脸颊吗?看来诗诗姐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脸?”吴静香嬉笑地说道,完全无视身边之人的惊恐。
“哎呀!诗诗姐一猜就对。”
“啊!”李诗诗惨痛地尖叫。
“我都说了答对有奖。丑陋地蜈蚣疤痕,印在这张绝美的脸上,自然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决定帮诗诗姐你雕一朵花,为你这张绝美的脸蛋,增添几分魅惑。”吴静香魔鬼般似乎解释着游戏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