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决高层人员的住宿问题,可愁坏了两军人员的脑子。他们最后在每个房间里多加了一个隔板,一分为二。
船舶就那么点大,原本的房间并不宽敞,一分为二之后,成了鸟笼的棺材房,只可容纳一张床,一张桌子。
房间狭小,空气烦闷,吴静香一般都喜欢坐在甲板上吹吹海风。
喜欢在甲板上吹风的不止她一人,渡边、许凌霄也喜欢上甲板。升级改造之后的船舶利用季风、洋流作为动力,在海上行驶,大大节约了人力。
不过这也有坏处,海上的风往往捉摸不定,随时改变方向,这便要即时的调整帆与船的角度,应对不同的风向。
茫茫大海容易迷失方向,在没有卫星导航的时代,他们利用的是星象学,通过观测星月的变化,辨别方向。
渡边精通星象一学,他们白马寺经常观测星月的变化,判定斋戒的时间。
“这次若能顺利横渡天星海,大师功不可灭。”吴静香跟渡边日常恭维、吹捧。
“哪里!哪里!施主谬赞了。”渡边连连摇头,指着吴静香头顶的一个小箭头,“施主也是功不可没。贫僧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玩意竟然也能测试风向。”
吴静香头顶上的一箭头是一个风向标,她在出发之前弄好的。它主要有(箭头)头部、水平杆、尾部(箭尾)三个部分组成。
箭头所指的方向便是向风的来源。
“闲暇弄出来把玩的小玩意,比不上大师。”吴静香微微一笑推却道。自从送给了渡边船只设计图纸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渡边也没在追究当初她杀人甩锅之事。
两人甲板上相遇,偶尔还会互相恭维彼此客套。
“师父,方才有人来报,我们现在所剩的水不多了,仅剩五六天的量。”渡边的小沙弥凑在渡边跟前悄悄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