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心里猛跳,济世堂可是这附近城镇里最大的药店了,凡是和它沾上生意,哪个不是富的流油?
连翘压抑着心跳,“这座小院离济世堂有些远啊,桥声就不嫌每日跑来跑去的麻烦?”
宁华弯起眼睛,“你是想问桥声还有没有其他房产?这个倒是没有,不过他好像在城东置办了几亩土地,或许是要打算在此处长住。”
土地?那便是地主了?连翘心头火热,连试探被戳穿了也毫不在意,
宁华伸手从枝头上摘下一枚桃子,笑眯眯的看着连翘脸色不断变化,
这时,院门被推开,莫桥声手中抱着个黑色的坛子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
一抬头就看见宁华手中捧着个桃子,莫桥声微微皱眉,几步走上去把桃子拿过来,
看宁华的小手上沾满了一层毛茸茸的小刺,莫桥声轻柔的吹了几口气,把小刺吹掉,不赞同的样子道,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摘桃子,脏。”
连翘紧盯着推门进来的高大男子,脸上不可抑制的染上一片红霞,
这真的是莫桥声吗?如果不是他那带着琉璃光泽的双眸,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那个瘦弱的男孩竟成长的如此俊俏,
男人肩宽腿长,身上穿着一袭墨色的长袍,他此时正低头和女人说着什么,俊美的脸仿佛会发光,连翘突然觉得,若是能得到这样男子的温情,就算是给她皇后之位也不换,
她原本在陈府当差,想着凭借自己的几分姿色,怎么也能勾来个少奶奶当,可惜陈母溺爱少爷,她们这些丫鬟根本就没机会,
与其年岁大了又回到村子,她更想留在城里。
连翘深吸两口气,盈盈的走上前,
“桥声,你还记得我吗?我是……”
话还没说完,莫桥声只是皱眉看了她一眼,就又转过头去,用手指点了点宁华的额头,
“又给陌生人开门?”
宁华捂住额头,笑道,“这可冤枉我了,她说她是你的旧相识,我只是让她进来等你。”
听宁华这么说,莫桥声又转头看了连翘一眼,
对上这张俊脸,连翘双颊烧的更红,“桥声,我是……”
“不认识。”
男人薄唇微动,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情感,好像真的从未见过她,
连翘闻言一僵,只好硬着头皮,“或许是你不记得了,那时我们还小,三井村,全村的小孩只有我和你玩呢,你仔细想想。”
“嗤”,莫桥声嗤笑一声,“原来是你,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连翘敏锐的察觉到男人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变,再看那双眼睛,琉璃色的瞳中除了冷漠多了份令人胆寒的黑暗,
连翘顿时感觉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升起,将她钉在了原地,冷的她大脑都停止了运转,
她只觉自己的嘴巴不听话了,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牙关一直打架发出“咯咯”的声音。
莫桥声眼中含霜:
“还不滚?”
连翘听了这句话,好似如蒙大赦,哪里还记得自己上门来“叙旧”的初衷,满脑子就是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仓皇的夺门而逃,
莫桥声心中冷笑,眼中还有戾气存留,转身就对上了宁华的目光,莫桥声瞬间眨眨眼,压下眼中的凶狠,
“怎么了?”
宁华耸耸肩,“没什么。”
说着,宁华走近了莫桥声拿回来的罐子,作势要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
莫桥声一步跨过来,把黑坛子挡在自己身后,“别碰,里面是些药材,不能见光。”
听闻是药材,宁华顿时失去了兴趣,转身走近屋里去了。
到了夜晚,宁华回到房间准备休息,看着宁华房间烛火熄灭,莫桥声悄悄放下了白天带回的那个坛子,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莫桥声坐在床边,静静的好像等待着什么,
突然,隔壁房间传出一声尖叫,
“啊!桥声,快来!”
莫桥声瞬间起身冲了过去,迎面跑出房间的宁华直直的撞进他怀里,缩在他怀里颤抖,
“桥……桥声,好可怕,我房间里好像有蛇。”
莫桥声面色凝重,“什么?竟然有蛇?我去看看。”
说着就走进了房间,不消片刻,就挑着一条软趴趴的蛇走出来,
“放心吧,已经处理掉了,快回去睡吧。”
宁华眼眶有些红,指尖颤抖着好像受到了惊吓,她抓着莫桥声的袖子,
“桥声,我还是有点怕,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莫桥声用力压下自己的嘴角,
“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受害蛇:就很冤,我好好的在路上溜达,突然冲出来一个神经病,上来二话不说就拔了我的牙,还把人家关进黑漆漆的地方,555555,做蛇好难啊。
熬夜秃头,今天一更吧,困困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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