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钻心的疼痛从胯部开始像四周蔓延,他捂腹睡倒在地,身体跟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他面部扭曲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呦,你个臭表、子贱人...你死...死定了!”王少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辱骂。
“来、人、啊、来、人......”
他面部扭曲用尽力气喊外面的安保人员。
“别白费力气了,”甄甜居高临下俯视着这滩烂泥,一字一句原话还给他,“你知道这里隔音有多好吗?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知道!”
女孩眼底的锋芒绵密如针,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冷如深渊,饶是王少地头蛇当了这么久,也看得怵了下。
甄甜看了眼身上已经染上污渍的裙子,眼底闪过一抹寒意,扯下发带随意将裙摆打个结,不容易走光。
随后她坐在就近的茶几上,乜了眼地上还在嗷嗷哼哼的人,问,“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
“哎哎呦、我只是看你漂亮而已,”王少这会已经缓和了不少,能说出完整的话了,他求饶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这下面疼得不行了,我会不会死啊!”
甄甜冷笑,“所以你以前这样肆意糟蹋了多少女孩?”
“我、我那都是你情我愿,我给钱了,我不会白睡的,你松开我,你想要多少钱?”王少喘着粗气,表情突然狰狞说,“一百万、一千万都行,你们快他妈来救我......”
甄甜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她下意识一脚踹过去,只见王少狞笑一声抓起地上的金属开瓶器用力一敲,手机碎得很彻底。
他也被甄甜一脚给踹到了茶几的边缘,捂着肚子大笑,“你死定了,死定了,马上这门就得被砸开!”
“操尼玛!你准备等死吧,爹不弄死你,爹不姓王!”
果然下秒门口立即响起喧嚣的捶门声,门是反锁的,外面敲了三十秒突然安静。
王少面容扭曲狰狞的邪笑,等着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女孩是怎样的瑟瑟发抖。
谁知甄甜知立马反应过来,顺手敲碎旁边的酒瓶,然后一把揪起地上那摊烂泥,尖利的切口对准他的脖子。
“谁是爹?”
年轻女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本该是温柔荡漾,却让人毛骨悚然。
王少看着距离自己大动脉仅一厘米碎酒瓶,生生把脸吓成猪肝色。
这么狠的角色,他也是第一次碰到啊。
“你疯了?!”王少的声音已经带着些颤,但还在极力维持镇定。
疯?
这个字她都有点听到腻味。
最近好像老有人说她疯了。
可能以前她真的太怂了,那么怂的甄甜依然没能好好过完一生。
现在以后,她甄爷绝不认怂更不会认命。
这些垃圾就应该清理掉。
甄甜不动声色的弯了下唇角,酒瓶轻轻一抵,因为吓得太久,王少的血都已经变成深紫红色,顺着脖子淌到衣服上,恶心又可怖。
“啊啊啊......”王少一点苦都受不了,立马求饶道,“是你!你是!你是我爹啊!爹你不要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