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苏文世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已经被柏飞宇换上的睡衣,‘咯咯’的笑着,笑了一会儿,枕在了柏飞宇撑在床上的手,“哥哥~”
柏飞宇只觉得心口一紧,呼吸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烧得慌,“喊我小飞哥哥。”
“小屁孩,别得寸进尺哦。”苏文世继续笑,笑了一会儿停下来,眼睛微微睁开突然未带迷离的托着柏飞宇的下颚,专注的看着他,“小飞哥哥。”
柏飞宇眼含笑意的看着喊他哥哥的苏文世,白皙的脸颊被酒意染红了脸颊,眼皮有些累一直闭着,嘴里不知道在喃喃的说着什么,在柏飞宇眼中就像是在撒娇。
苏文世喜欢站在哥哥的角度看着他,把他当小孩子,可柏飞宇不喜欢,他希望自己会是能够站在哥哥角度去心疼他的。
他给苏文世换了睡衣,苏文世安静躺着任由柏飞宇怎么摆弄,也不会拒绝。
柏飞宇就把苏文世的手握在手里,揉了揉那个在手腕内侧很明显的疤痕。
手腕内侧,五厘米的疤痕,并不是很新,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而且是去不掉的疤痕,做饭被割伤?柏飞宇又不傻,傻了才会那么信他。
这个疤痕,至少当时在割下去的时候,就没想过他能愈合,也许就这么不能愈合,反而更好。
柏飞宇不知道他经历的是什么样的绝望,才会这么果断的割下去的,但是苏文世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柏飞宇不会让他有了。
这一晚,苏文世睡得不算多舒服,但也没多难受,毕竟宿醉带来的后果不可能有多舒服,但是苏‘老头’一回来就睡了,再醉,早上六点就醒了,头有些疼,但他睡不着,起来找水喝。
刚进客厅,熟悉的身影已经在厨房忙着了,看到他醒了也不意外,对他喊了一声:‘早’。从厨房出来就端了一碗醒酒汤。
“田螺姑娘这么早上工啊。”苏文世喝着醒酒汤,往沙发上一坐,完全忘了自己是宿醉的,因为刚有点感受到难受,还没体会明白呢,这醒酒汤就送嘴里了。
“田螺姑娘不早点上工,可能赶不上您‘老年人’的作息。十点休息了你六点肯定醒的。”柏飞宇在厨房忙着早饭,今天炸了的油条。现在苏文世没啥忌口的,能做的就多了。
“来,把油条拿过去,自己盛粥去。”
田螺姑娘现在已经有脾气了,让苏文世自己动手了,苏文世起了身,给两人盛了粥,拿着油条过去,把碗筷都摆好了。
“今天都油条了,明天是不是都能吃上煎饼?”苏文世咬了一口油条,酥脆酥脆的,比他吃过要好吃多了。
“田螺姑娘一般有求必应了,你还想吃啥?”
“就先煎饼,想明天早上吃。”意思很明白了,今天你还得住在这儿。
柏飞宇意会意思的应了应,“好。”
柏飞宇早上九点去上了班,又留下了苏文世一人,今天倒不会无聊,反正到晚上柏飞宇就回来了。
而且今天秦枫会给他聊餐厅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