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舒婕吓了一跳。
“没事。”林天咬牙道,并不想用自己受伤的事情搏同情,强忍痛楚转过身,“我尿急,先去趟洗手间。”
待他走进洗手间脱下衣服对着镜子一照,只见伤口处有不少血液渗出,甚至缝合的线都好像松脱了一些,小妮子这一拍可真是要老命了;想起药箱放在房间里,里面有纱布等物,遂用餐巾纸随便擦了几把,不想这时门被推开,眼前一幕被舒婕看个正着——
“姐夫,你……你这是怎么了啊?!”
小妮子说着话走上来,眸子里瞬间就布满了晶莹。
原来刚才林天的瞬间脸部变化都被她看在眼里,等他进入卫生间,她也马上跟了出来,而巧合的是卫生间的锁一直都是坏的,所以只是轻轻一拧,就看到了林天腰上的状况。
“姐夫,姐夫……,你怎么会受伤的,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伤口?”舒婕看着林天腰间的伤口,想用手去捂,却又不敢,慌慌张张,泪眼迷蒙,一副心疼到要死的模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几天你的电话都打不通,肯定是出事了,姐夫……”
看到眼前小妮子哭得稀里哗啦,林天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用纸巾压着伤口说:“好了,不是什么大伤,敷点云南白药,包扎一下就好了;在我房间书桌下面有个药箱,你帮我去拿来。”
“噢!”舒婕闻言赶紧跑去林天的房间,着急之下一膝盖撞在门框上,痛得咬牙切齿,不过她顾不上自己,仍然一阵风似的跑进房间,找到药箱跑了回来。
止血,包扎。
这对林天来说,简直不算个事,完了后拍拍手笑道:“OK了,我现在给你去烧饭。”
舒婕却哪里同意:“不要,姐夫你坐着不要动,饭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你……还疼不疼?都是我不好,毛手毛脚的,真是笨死了,你骂我两句吧!”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林天眼神中难得浮现出一丝温柔:“不碍事了,就是一点小伤,哪里值得你掉这么多眼泪,那个……,肚子饿了,你说烧饭你解决的,那我今天就尝尝舒二小姐的手艺,有口福了。”
几句哄话后,小妮子才破涕为笑,不过要她做饭那是别指望了,估计连水跟米的比例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叫了一个披萨了事。
林天并没多说伤口的真正来历,只说不小心被硬物戳伤;被淫/贼差点伤了肾脏这种话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