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董在出价?”
“这个古炉鼎难道有什么古怪不成,程水碧可是考古学高材生,对古董的认识很高。”
“拍,既然这样,那就拍下来看看!”
如此一来,居然一下又有不少人参与竞价,几分钟下来,价值直接飙升到了600万,而且还在继续,不过到了这样的价格,其他喊了一轮的人都停下来了,他们对古鼎还是有些信心不足,不就是一个炼丹炉吗?还没有具体出处,要是没什么特别,当藏品卖也是卖不出高价的,到时候砸在手里岂不是冤枉,600万也不是小数目了。
价格以下翻了两番,程水碧也有些犹豫了,低头问林天:“小天弟弟,你是不是看出这东西有什么异常?600万已经远远高出了溢价,如果真的只是纯粹喜欢,我认识个朋友,家里有个古炉鼎,比这个要好很多,我去跟他要来,送给你。”
林天笑了笑:“程姐,其实我喜欢这个鼎,是因为这个鼎实际上是祖上有位先辈铸造的,本身是没什么特殊价值。”
程水碧一听,脑子里就转开了,自己的病还需要林天治疗,老公的那个病也还需要他帮忙,何况跟一名如此高明的医生交好,那可是有备无患的好事;退一万步讲,虽然刚才治病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亲密的事情,但那实际上并不代表什么,现代人一/夜/情都很多,完事了还不是相互不认识,何况只是因为治病忍不住那啥了一下,这样的暧昧可不牢固,诚意不够,于是,她马上再次举牌:“700万!”
在距离两人三十米远的位置,正是刚才第一个出价的青年,边上还陪着一个中年人。
青年回头看了眼程水碧和边上的林天,眼神冰冷,含有怨怒,小声对旁边的中年人说:“这个鼎我志在必得,可我身上带的钱不够,你帮我拍下来,多少钱都行。”
中年人叫袁震平,是月城有点成就的集团公司老总,而这青年却是他专门请来给老父亲治病的,本来他请的是青年的爹,那也是有过交情的,哪知道来的却是儿子,而且这个儿子冷傲难说话的很,让袁震平很是不喜,好在他医术还行,老父总算好了一点,这时就疑惑的问:“马公子,这鼎我看是没什么啦,价格现在这么虚高,完全超出了收藏价值,那程水碧完全是在自己抬价,好获得更高的佣金,我看还是放弃了吧!”
袁震平这样说的时候,心里不仅冷哼,借钱给你拍,到时候钱还不是我出?
青年气恼的看看他,忽然站起来说:“我这里有一串手链,是用十二颗千年古檀木制作而成,而且是泰国一泓大师亲自开光,售价可以有八百万,我想要这串手链换这个古鼎,不知可不可以?我是河南马家的马伟彪,家父人称妙手回春,马鹿人,这鼎对大家来说其实没什么用,我们马家是中医世家,拿去可以炼药什么的,还请大家割爱成全,马某感激不尽,以后有什么病痛,马某定当帮忙,可要是有人故意抬价,哼……”
这马伟彪前几句说话像是在求情,可后面却是颇有威胁之意,特别是回头看向程水碧和林天,一脸的愤怒怨毒。
程水碧却微微摇头,组织方是她,她现在要巴结林天,可不会去顾虑什么河南马家,听都没听说过,于是站起来说:“这个古鼎我也是拍来送给一位中医朋友,所以,抱歉了。”
马伟彪一听,顿时眼中喷出火气,转而对袁震平道:“你帮我拍下,不管多少钱,难道我马伟彪还能赖你钱?如果你这点信任都没有,你父亲的病,那就恕我无能为力,以后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