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的双目好像没有任何焦点。
“你是......司夜？”穆玥璃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是消失了许久都没有出现的司夜人格。
“难受......”司夜又重复了一遍。
“哪里难受？”听到这话，穆玥璃当即上前。
司夜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一把抓住了穆玥璃的手，然后朝着自己的身下安摁去。
感受到那份滚烫之后，穆玥璃的眼里充满了震惊。
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司夜的脸上带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晕。
“谁给你下了药？”穆玥璃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冷色。
“宋柳柔。”司夜对于穆玥璃一向都是有问必答的。
“宋柳柔？她居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有没有得逞？”穆玥璃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失误了。
居然都没有想起要防患于未然，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宋柳柔居然有胆量给北宫宸下药来生米煮成熟饭。
“我出来，打晕了她......”司夜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他感觉体内有两股气在不断的冲撞着，一个劲的往下面流窜，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爆掉了。
“你出来打晕了她？所以你的意思是北宫宸准备接受她？”穆玥璃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些。
“怎么......才能不难受？”司夜现在的意识已经有点含糊不清了。
他甚至都有点没办法把穆玥璃说的这些字也组合成一句话。
他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不了他自己的身体了。
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