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说什么来着,可,可……可以?
若不是此刻碍于潘立行在场,唐锦瑟一定捂着自己的嘴巴,瞪大自己的眼眸,把她心底的吃惊给十足十地演绎出来。
而和唐锦瑟同样感到惊诧的,还有心底连圆场话都想好的潘立行。
不是说唐锦瑟和傅总不合的吗?
十分钟后。
在余月那既满意又泛着几分花痴样的目光下,唐锦瑟动作僵硬地握着球杆,然后按照身侧男人的要求,来回往复着挥杆的姿势。
“不对!”
“当你把手臂举过右肩的时候,应重心右移。”
“注意动力平衡,还有挥杆弧线与地面所形成的角度……”
“当你把手臂举过左肩的时候,将重心左移,此时注意协调挥杆的速度、力道以及球杆挥动时所划出的弧度宽度。”
……
唐锦瑟想哭:“……”
听不懂怎么破?
她真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提什么让傅靳言教她打高尔夫啊,明明以前都学不好的一项运动,现在又怎么会领悟得了傅大师的‘金玉良言’?
“这样……”
就在唐锦瑟拿着球杆,被说教地恍恍惚惚的时候,一股清冷的气息却毫无预兆地朝她逼近了过来。
男人就贴在她的后背,带着一丝凉意的大掌就这么覆在她的手上,低沉薄冷的讲述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像是在诉说这么什么蛊惑之言……
唐锦瑟只觉着听了酥酥麻麻的,盈润的耳垂上也像是充血了一样,悄摸摸地被殷红之色所填充,看上去粉润透亮,惹人爱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