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重的语调,却透着一股少见的温柔。
唐锦瑟想说的话就这么戛然而止在了她的喉咙口,原本愤慨的心情也在瞬间被抹平。
她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朋友是医生,这药膏是我从他那拿的。”
像是早已洞悉了唐锦瑟心中的担忧一样,傅靳言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哦……”
排除三无产品可能的唐锦瑟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但接下来仍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缓解当下有些小尴尬的气氛!
傅靳言打开瓶盖后,就作势要为唐锦瑟拆下纱布,亲自给唐锦瑟涂抹药膏……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
看着傅靳言那一副严肃认真,准备上手给她拆纱布的样子,唐锦瑟猛地一回神,连忙开口制止道。
让傅靳言给她擦药膏?
这画面太美,她可没这个胆去想象!
“你再动信不信我直接……”
后面的话傅靳言没说完,但唐锦瑟却一下就读懂了这男人话中暗含的威胁之意。
在病房被扑倒吗?
不不不……行!
唐锦瑟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把那些她想象出来的画面全都给从脑袋里掸飞了出去。
“其实,不涂药膏也没事的,这里的医生不都给我定时换药包扎的吗?”
唐锦瑟把左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前,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