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倾泻了一室。
唐锦瑟静静地看着傅靳言,沉默了片刻,有些艰难地坐起身,倚着床头坐着。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怀孕的?”
刚才傅靳言的突然出现,真的震撼到她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问完之后唐锦瑟便后悔了。
以傅靳言的本事,任何事儿只要他想,就一定能知道。
傅靳言并没有回答唐锦瑟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就那么不情愿生下我的孩子?”
唐锦瑟语塞,想要解释,她不想留下这孩子,其实跟傅靳言没关系,而是因为她之前用了很多的药物,会对孩子带来巨大的伤害。
可话还没等说完,傅靳言的声音就像外面的寒冬腊月一般,再次响起。
“唐锦瑟,你还真是该死的狠心啊。”
唐锦瑟:“……”
男人冰冷的话语好似来自地狱对自己的宣判一般。
唐锦瑟哑口无言,解释都变得苍白。
下一瞬,唐锦瑟就看到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支票和笔,随即洋洋洒洒写下一个数字,随后将支票直接丢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什么?”唐锦瑟一怔,不明白傅靳言想要做什么。
余光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好几个零,一时之间唐锦瑟都判断不了金额。
“这是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