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昔等着他睡着,男人生病时睡觉的样子很安静,很俊美,有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脸瘦了一圈,却没有影响他的丰神俊朗,眉目俊秀深刻,鼻梁很高,薄唇微白,还有些干。
颀长的身体躺在床上,一张足够宽大的床因为他而好像缩水了不少。
他的大手手背上全是针眼,不多,但是看着有些触目,霍昔看得心尖颤痛。
趁着他睡着,霍昔悄悄的想将他的手松开,结果男人不但握得更紧了,还从梦里惊醒了起来,睁开双眸眼神朦胧而深邃的注视着她。
“老婆,别走。”沙软的声音喊到霍昔的心坎上,她表情不太自然的转开,声音冷漠,“说了我不是你老婆,我们已经离婚了。”
男人挣扎着要坐起来,好像霍昔真的要走了一样,霍昔忙住了嘴上去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重新躺了回去。
“你做什么,不知道身上有伤,再这样我真的走了!”霍昔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她能在他醒后仍留下来已经是最后的极限了,他如果做得太过分,就算所有人阻拦她她也要离开。
‘走’这个字在陆笙这里就是个禁词,他听不得也不想听,抓着霍昔的手看着霍昔的眼神带着些哀求意味。
“昔儿,你别走,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让别人帮你。”他说着就开始喊人。
小舟一直在门外守着,听到喊声就立刻滚了进来:“陆总,你有什么吩咐?”
陆笙的眼睛就看向霍昔,像是在问她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