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冷笑了一声,并不言语,连眼角的笑都充满了讽刺。
老太太被她这副表情刺得情绪激动起来,指着外面冲她吼道:“你看看你哥,他为咱们家的餐饮事业呕心沥血,他给家里要过一分钱吗?他有抱怨过工作这么辛苦没有工资吗?只有你!”
“是啊,他没有给家里要过一分钱,也没有抱怨过没有工资,因为餐饮那边赚到的钱全都进了他的口袋里,他为什么还要跟你们要?”
拿她跟宋恩居比,他们怎么不拿她跟家里的佣人甚至家里喂的那条狗比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看看你,自从嫁给那个姓傅的,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宋玉感觉,自从她上次从阶梯上掉下来,宋奶奶没有救她,只顾着自己逃走后,她对自己的意见越来越大了。
越是心虚的人,越喜欢装出一副强势的样子来,好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些。
宋玉不在乎她怎么骂自己,反正这么多年,她也不是第一次骂自己,宋玉早就习惯了。
她的那些刻薄的话,宋玉早就听出茧子了。
懒得跟她掰扯,宋玉不耐烦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说完我好离开。”
这个家令她窒息,要不是张良琴的电话跟催命一样,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回到这个地方。
别人的家里是避风港,而宋家家里,则是风暴的制造厂。
她厌恶这里的一切,包括这里的所有人。
她恨不得远离一切,永远都不要再跟宋家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