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只是个凡人。
阳台上，傅司暮接起了骆华生的电话，面色冷沉：“什么事？”
骆华生知道他在宋玉的病房里，没有什么事的话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傅司暮的心忽然紧了一下，他想起宋玉刚刚问他的问题。
她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什么人又对她说了什么？
“司暮哥，我刚刚被夫人的人引走了，夫人来过医院，见过了宋玉姐姐。”
天上仿佛有一道惊雷炸起，昼亮的白光铺洒在他的头上和整个大地，傅司慕英朗的俊眉狠狠一皱，他知道宋玉刚才为什么要问他那个问题了。
“她现在在哪里？”傅司暮压抑着心头的不安和怒火，他早该猜到在机场接不到人，也打不通电话，也许是因为他妈提前到了，想避开他单独见宋玉。
他不清楚他妈会对宋玉说什么，以宋玉低落了一下午的情绪来看，想来也没有说什么好话。
“我知道了。”傅司暮挂断了电话，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还有电闪雷鸣，暴雨即将倾盆，他紧皱的眉宇也没有松开过半分。
没有给他妈打电话过去，阳台上说话毕竟不方便，傅司暮转身回到了病房里。
“打完了吗？”宋玉听到他进来的声音，抬头看着他，漆黑的双眸安静没有太多的情绪，也没有往日那会发光的亮。
“嗯。”傅司暮在她床边坐了下来，两人都相对安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宋玉没有探索别人隐私的癖好，因此也没有问他的电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