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怎么叫,赵冰月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耳朵后面的伤口,血开始慢慢凝固,骆华生的心乱成了一团,心痛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她。
明明是在惩罚她,报复她,可为什么到头来难过痛苦的人却是他自己?
“你真是一个害人精!”骆华生低咒了一声,将她抱了起来,匆匆赶往了医院。
偌大的医院里,骆华生坐在急诊室外,眼前来来往往的人,让他的心情越发的郁闷和烦躁。
他坐在长椅前,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随时准备要去杀人。
直到有医生叫他进去,骆华生才站起身,进急诊室的时候,脚下还趔趄了一下。
“医生,她的伤势怎么样?会伤到耳朵吗?”骆华生的语气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焦急。
如果她就这么聋了,他没办法原谅自己。
如果不是他摔了一下笔,那支笔也不会弹出去将她划伤。
“耳朵没什么问题,我已经给她检查过,也已经包扎好了。现在的问题是,她的后腰上有伤,你是不是让她做了什么重活?”
骆华生愣了一下,想起赵冰月从会议室里提出去的那一桶水。
“小伙子,她这么细皮嫩肉的姑娘,你怎么忍心让她干重活?你不知道她的腰上有伤吗?我看她腰上的伤不仅是今天刚伤的,这是旧伤上添新伤。还有……”
医生后面的话,再一次让骆华生愣住了。
“我看过她的病历,她一个月前流产过是吗?刚刚小产还没好好休养好,你又让她折腾什么?你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有多虚弱吗?她今天能晕过去已经算是好的了,再这样下去,身上落下了什么病根,神仙也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