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生早已经离开,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多半被气的不轻,心里对她的恨更深了。
赵冰月以为他彻底的走了,今晚多半不会再回来。
她让他那么受伤,让他那么痛恨自己,他应该很不想跟自己待在一起,他会去找徐穗吧,毕竟他已经不再排斥徐穗那个女人,一起在她这里这么痛苦,还是徐穗那个温柔乡能让他更加舒服。
赵冰月近乎自虐的想着他跟徐穗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等她拖着双腿慢慢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骆华生还在卧室里面,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枚男人的胸针。
赵冰月定在了原地,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骆华生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他的眼中蕴育着滔天的怒火,举起了手里的胸针,咬牙切齿的质问她:“这是谁的?”
骆华生从来不用这种东西,这显然也不是赵冰月的东西,骆华生主义是离出来的时候,脚下突然踩到这个东西,等他捡起来细细研究,才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质问让赵冰月再一次感到窒息,脖子上的血好像流得更多了,甚至还从创可贴的边缘流了出来。
赵冰月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骆华明的,她也没有跟骆华明接触过,不可能将他身上的胸针弄下来。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是,骆华明为了报复她,故意将这枚胸针扔在了地上,还偏偏就这样被骆华生发现了。
“解释清楚,这是谁的东西?”骆华生震怒地怒吼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眸里像是染上了血色,愤怒的像是要将她撕碎一样,“赵冰月,这是骆家,这是我的地盘,你他妈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