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冰月的车子开了出去,骆华生尽管气得要死,但还是让车子跟上去,只丢下贝度站在原地,神情复杂地看着两辆车相继离开。
赵冰月坐在车里,身体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头往后靠,看着车窗外的城市建筑,眼里布满了哀伤和迷茫。
很多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下去了。
只觉得很累很累,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累。
出租车上,司机放着车载音乐,这是一首悲伤的命运曲,就像在描绘她的人生一样,失败又沉甸甸的,就像大雨天,怎么也晾不干的,唯一的衣服,上面除了水和冰冷,再没有别的什么。
司机很热情,还打算跟她说什么,但见赵冰月什么都不回,自觉没趣,就又自言自语起来。
车子很快抵达他们的住所,赵冰月刚下车,人还没来得及进去,骆华生的车子就紧跟着在后面停了下来。
他也下了车,腿分明已经痊愈,却还要做出一副伤还没好,走路不便的样子。
徐穗紧跟着下车,小心翼翼地参扶着他,生怕他摔倒一样。
男人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身材优越容貌出众,哪怕瘸着一条腿,举手投足都是赏心悦目。
他身旁的徐穗小鸟依人一样,两个人看上去,就像是恩爱不移的夫妻……
赵冰月眨了眨眼睛,将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看在眼里,呼吸不知何时紧绷了起来,站在原地,甚至忘了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