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生轻贴着她的耳朵上:“你想逃到哪儿去?”
浓烈的酒气,熏得赵冰月转开了头:“我就算想走,我逃得了吗?你先放开我,我想上洗手间,你不会这样都不让我离开吧?”
“我抱着你去。”
“你……骆华生你有病吗?”赵冰月愤怒地瞪着他,还好他的手下都被他遣走了,不然被人听到,她的脸往哪儿搁?
“我有没有病,你好像一直都很清楚。我就是有病了,赵冰月,你有药吗?呵,你这个女人,就算你真的有药,你也未必会给我吧,我太了解你了。”骆华生眼底的受伤一点点泄露出来,很快又消失殆尽。
赵冰月握了握拳,转开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赵冰月和骆华生同时回头看过去,一时间,全都愣住了。
骆华明,怎么会是他!
骆华生望着逐渐走近的骆华生,心生疑惑,他怎么也会来的?还有就是他怎么知道这里的?
“华生,你果然是来见冰月了,我猜得没错。”罗华明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不请自来地坐下,好像这里是他的家一样,神态自然到没有丝毫违和感。
他的视线落在满茶几的酒上,开玩笑的说道:“喝了这么多酒,挺厉害啊。”
骆华生跟赵冰月都没有笑,全都皱着眉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欢迎三个大字。
“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骆华生眯着的眼眸里隐隐透露出精光,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自己怀里的赵冰月。
骆华明脸不红心不跳道:“这个,是我的秘密,我说你们也真是有雅兴,都离婚了,还跑到这里来玩,果然是我太没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