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想了想,“那是我年轻时候看到过的,当时也是听人说的,具体真相没有剖析过。”
傅老爷子也是个聪明的人。知晓傅司言这一通电话过来势必有所质疑。
“还有别的吗?”傅老爷子问。
“没事了,您早些休息吧。”傅司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傅司言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根未燃尽的烟,放入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黎歌一个人在卧室,带着耳塞正听着音乐,蝉衣的敲门声在屋内响起。
黎歌伸手摘下耳机,循着声音看向门口。“有事?”
蝉衣走进屋内,在黎歌对面坐下,“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你说,”黎歌柔声的应着。
“那个厨娘家的公公死了这件事情,傅司言让人异地报了警,你知道吗?”蝉衣轻声的说着,余光时不时看向门口。
“异地?不是当地的吗?这种如果涉及命案的话,异地可以办理?”黎歌不太懂这些,蝉衣的话也是让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我也不太懂,但……我跟小丫今天出去的时候,听人家说了,当地警方上头要调查这个事情。”蝉衣说着,伸手拉住黎歌的手,“这件事情不过就是人老了,自然死亡而已,也没什么特别的。惊动上头,实在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黎歌听着蝉衣的话,随后道:“既然是正常死亡,那更不用怕啊,让上面的人来调查,顺便还可以还你清白呢。”
“清白不清白的我无所谓了,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习惯了,也就是大家说说而已。”蝉衣抿了抿唇,接着同黎歌说着,“你能不能帮忙跟傅司言说一下?让人别查了。”
“那不行,这种事情,我做不了主的。”黎歌将手从蝉衣手中抽回来,“而且你们这还有什么地狱鸟,说的那么神乎,我觉得可能需要请动物研究专家过来研究一下比较好。不然这种鸟万一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伤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蝉衣听黎歌这么说,微微皱眉,抬眸看向房门口。
“蝉衣,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情比较好。”黎歌见蝉衣未再开口,“这个小镇上的人,还有一些事情,我想认为古怪的不止我一个人吧?”
蝉衣诧异的看着黎歌,“你……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黎歌未言明,但却提示了蝉衣,“那个厨娘,是个高材生,她应该对这里的认知是清楚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蝉衣着急的从沙发前站起身。
“我说了,你知道的,”黎歌平静的说着,“你性子向来耿直,耿直的人一般不愿受委屈,但你却愿意受这镇子上的人随便望你身上泼脏水,可见你是清楚缘由的。”
“今天的那一盆玫瑰,便是最好的解释。”黎歌直接一语捅破窗户纸。
“……”蝉衣咽了咽口水,看向黎歌的眸光有些微闪,“管若音,你永远都是这么自以为是聪明。”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黎歌见她要离开,再度开口,“蝉衣,你这么做不仅帮不了你想帮的人,还会害了他。”
闻言,蝉衣顿住脚步。
缓缓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黎歌,“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但是也不是没根据的猜。”黎歌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你跟左南丰青梅竹马,两个人都有好感,也该是婚配的年纪,且又有婚约,可却迟迟不办理婚礼,这本身就已经很让人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