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苏觅先离开了,云辞还守在床边,她慢慢将身体趴下,脑袋枕在手臂上,房间里没开灯,借着月色,目不转睛的盯着东棠迟幽昏睡中的容颜。
不知不觉,云辞的眼皮开始打架,她努力睁大眼睛想保持清醒,可到了最后,还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他的阿辞,对那个失去理智像疯狗一样的他,给予了太多纵容宠溺与温柔。
如果现在,他还能在阿辞面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耍着无赖该多好。
东棠迟幽默默在心里盘算着。
云辞并不知道东棠迟幽此刻心里的小九九,她将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能够清楚的听见男人富有节奏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悦耳的一种声音。
———
“迟幽…少爷…”
看着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么的孤傲而矜贵,就如同天生的王者,高高在上,冷冽的双眸,睥睨众生,永远只配他人仰望。
苏觅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突然涌了出来,纵使心里有多么欢喜,她也只能激动的握着双手,仍然不敢太过上前冒犯。
东棠迟幽俯视着她,唇角微勾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爱哭。”
苏觅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紧接着,急忙抬起手擦去泪水,哽咽着说道:“才不是,我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云辞和东棠迟幽双双失踪后,苏觅一个人撑起了所有,她独自掌管gods组织,四处奔走,一边搜寻云辞和东棠迟幽的下落,一边保护仅存的昭过子民,与此同时,还要想着如何对抗慕沉壁的特效药计划。
苏觅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紧接着,急忙抬起手擦去泪水,哽咽着说道:“才不是,我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云辞和东棠迟幽双双失踪后,苏觅一个人撑起了所有,她独自掌管gods组织,四处奔走,一边搜寻云辞和东棠迟幽的下落,一边保护仅存的昭过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