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任带司清住在塔楼卧房里厮混了两日,两界大比正式开始的时候,司清从回到人类阵营,脚步都是虚的。
“道长需清心寡欲,不可多泄元阳吧。”
除了第一回将司清压在床上让他羞耻的爽了个彻底,陆任总会在将司清撩拨的一塌糊涂,然后一边笑着说他不能纵欲,一边用藤条将他下身锁住。
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司清依旧拿他毫无办法。
“师兄,你总算回来了,那妖怪没把你怎么样吧。”同道门的小师妹跑到司清面前,苦着一张脸道,“这里的妖怪都好坏。父亲早就说过,你在妖界树敌太多,真的应该留在人界不该来这儿。”
“无事。”司清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在其他人面前向来擅长维持表相,“是我自己要来,与师父无关。”
为了跟陆任解释小师妹的事,他被折腾的差点下不来床,更不想再节外生枝。
说到底还是妖界收到的消息和事实差的太远,以司清如今的实力,他要来妖界,其实根本不用谁的同意,他只是出于礼教才提前告知的师父,又被师父嘱咐着稍微照看同样要去妖界的师妹。
师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从以前起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修行之人不分男女,司清在遇到陆任之前对这种事不怎么看重,谁能想到陆任会因为这种事赌气,还让司清好好尝了一把反复高潮、腰酸腿软到走不动路的滋味。
但司清知道自己也不喜欢陆任和陆思那帮妖走的太近,于是换位思考,身体和精神都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行为。
大概是司清要划清界限的态度实在明显,小师妹死死盯着他看了两秒,转身跑走:“师兄大笨蛋。”
司清松了口气。
他常年在外,此次妖界之行跟道清门来的其他五个人都不太认识,道清门又向来不热衷参与这种事,所以带队的前辈也是其他两个道门,不会管到道清门这边。
他之前跟陆任离开,到现在才从妖界塔楼下来,此刻周身气势冷凝,所以除了同门小师妹,暂时也没其他人会来找他说话。
看着小师妹跑走,司清一放松,腰就软了一下,又撑着重新站直。
陆任跟一众妖界大佬站在塔楼中层往外看,一眼就在台下人类那方找到了站位稍显偏远的司清。也刚好看到他调整站姿那一幕。
于是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
司清身体略有不适是应该的。此时他手上没有绷带挡着收入妖丹后长出的妖纹,因为今早陆任特意让藤条们自由发挥,如今应当就攀附在他身上。
安分的肆意妄为。
略有些冲突的词语,却是对那颗妖丹里的藤条最好的诠释。
妖丹在司清使用灵力时就被净化一次,如今变了性子,就算让藤条们随意作为,也懂分寸的很,至少没有明确的命令,就怎么都不会做出以前那些过界的事了。
但就算是这样,司清其实也接受的很困难。
他从小在道门清心寡欲装模作样的惯了,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其实已经稍微习惯且尝试着接受了被陆任绑成各种姿势的观赏玩弄。
可一旦有其他人,特别是现在,大庭广众下被细小的藤条钻进衣服里,他就确实怎么也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于是陆任便看司清在下面几分钟连着动了好几下,一点不复之前的稳重,显然对身体上的东西很是排斥。
陆任看他这幅模样,就忍不住想让欺负。比赛还没开始,于是食指一勾,隔空操控着藤条稍微放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