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两人还得一起留在外面跟宾客们喝酒,陆任不太能应付道士,特别之前和司清师父打了一架因为场地被毁最终没分出胜负,现在那群道士看着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于是直接交由司清去应对。
司清被他当众调戏的心跳加速,之后又跟着喝了一些酒,整个人晕晕乎乎,一到道清门那一桌就被一众师兄弟围住。
作为这边唯一一桌统一只喝茶的,道清门直接一人一杯把司清灌清醒了。
陆任放任他在那边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但也没等天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过去要将司清带走。
然后果不其然遭到了道清门的一致敌视。
“你竟然让大师兄喝酒。”
“还轻薄大师兄。”
“你这家伙又要带司清师兄去哪。”
几个年纪小的没忍住的质问,成功让原本想拉了司清就走的陆任停下脚步。
“轻薄?”他提起一个玩味的笑,极其随性的揽住司清的肩道,“小师弟们忘性大,我跟你们司清师兄已经成亲了,如此你情我愿的事,那能叫轻薄吗。”
“你这是在众目睽睽下……”小道士显然没出过几次门派,急到最后也只憋出一句,“成何体统。”
“我新婚之日,怎么就不成体统了。”陆任笑嘻嘻,还直接抱着司清就在他脸上点了一下,“我要亲就亲了,你看你师兄愿意不。”
小道士的脸瞬间爆红,陆任还想再炫耀炫耀,就被司清按住。
同样有些不太适应的司清轻咳一声,目光扫过略有不忿的同门,而后转向陆任:“不是要回去吗。”
“啊,司清道长这是等不及了?”陆任调笑着开口,却也随了他的意,“那便走吧。”
他含笑的撇过离得近的两个小道士,带着司清转身时,恰好看到坐在道清门门主旁边、不安分坐着的女子。
她揪着脸,如果没司清那位师父看着,怕是要直接到他们这边来找茬的。
“怎么了?”司清注意到他的走神,刚想跟着看过去,就被陆任掰着脸亲了一下。
“没什么。”陆任收回目光,也不让司清看,“比起别的,道长还是把心思放在今晚的好。”
他说完还满含深意的笑了一下。
司清:“……”
陆任自认在这个小世界禁欲的时间确实够久,不算那些用藤条把玩的次数,他还真就没开过荤。
将司清带到床上时,还颇有些怀念。
他平日里倒是喜欢用藤条各种作弄司清,到了洞房花烛夜,却又将蠢蠢欲动的藤条们都死死压在妖丹里不让它们出来了。
他不用藤条,亲自用手慢慢解开司清的衣服,反倒让道士也有些无措的紧张起来。
“等等……唔。”
腰带抽离,衣衫尽散,陆任没完全将那身红衣从司清身上剥下来,就压着他上了床,将司清接下来的话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了回去。
“等什么。”陆任取下司清头上的发冠,手指划过乌黑的发丝一直往下,最终停在他紧绷的侧腰上,明知故问的笑道,“之前也没少做这些事,司清清怎么又跟第一次似的这么紧张。”
司清抿着唇,红衣衬的他皮肤更白,很快随着陆任的动作慢慢染上胭脂色。
“有点、奇怪。”连声音都发着颤。
不是藤条,而是陆任亲自动手,给他的刺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