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之下,几人一溜烟被带回了慈宁宫处置。
“皇宫之中聚众赌博,你们眼里可还有规矩?”
太后一袭得体的暗橙色绣金丝宫装,衬得皮肤净白,梳着简约又不失身份的发髻,风霜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依旧冷艳如初,风韵犹存,就那么高坐在上方,目光不悦而冷漠的扫过叶然等人,企图以气势威慑他们。
可想而知,效果很不错,除了早已见识过皇帝陛下的冷盯的叶然,其他的小太监连跪地的双腿都在深深发抖,悔不当初。
“太后娘娘饶命!”
叶然直挺挺跪着,眼眸低垂,没有求饶的言语,却认真思索起太后为何会知道他们在那儿玩,为何会来得如此快,就好像在随时监视他们一样。
可这又说不通,太后监视他们做什么?或者说他们这些小喽啰有什么值得太后这贵人派人监视的?
其实,太后的视线自始至终都盯着叶然,见她没一点求饶的态度,以为她仗着皇帝护着,甩脸子给自己看,脸色便越发难看起来。
“说,是谁起的头?”
表意明确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他们心上,有小太监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想向太后禀明却被眼疾手快的小刘拽住手臂,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说了,小毛就是死路一条啊。
小毛低垂头,浑身微颤。
半晌,无人应声。
“没人领头,那就是一伙人的意思了!来人,拖下去,每人重打三十大板。若咽了气,就扔到乱坟岗;若还有命在,就扔进敬事房好生学规矩。”
太后收回目光,轻飘飘道。
“太后娘娘饶命!饶命啊!奴才知道,奴才说……”那小太监的衣袖被小刘拽得死紧,他猛地打开小刘的手,三十大板不是开玩笑的,那可是至少要去掉半条命的事呐!他还想多活几年,多赚点钱,让宫外的家人能过得好些。
“是奴才起的头,他们全是被迫一起的。”叶然平静得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小太监张了张嘴巴,看了看叶然,又看了看小毛,最后选择了闭嘴。
小毛则是浑身颤抖得厉害,头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
“是你?生得倒是一副狐媚模样。”太后再度打量叶然,眸中流出不屑,皇帝竟会浅薄至此!荒唐!
“谢太后娘娘夸奖。”
“哀家是在夸你么,大胆奴才!”太后眉眼尽是不悦,一拍桌子,“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太后娘娘……”小毛极尽挣扎,恐慌不已,但一百大板真的会要人命的,他不能让墨哥替他白白受过。
“闭嘴!”叶然面容严肃,不容反抗,眼神冷漠的瞪向小毛。
她虽无内力抗打,但好歹练过这些年功夫,至少会比他们耐打一些,不至于那么容易一命呜呼。
而这事也确是她心性贪玩引起的,没必要把那么多人拉下水。
太后实际上有听见喊声,也瞧出了他们之间的异常,心底明白这起头的可能另有其人,但那又怎样呢,她想对付的自始至终也就是叶然此人。
今日非除了这狐媚太监不可,免得烨儿鬼迷心窍走上歧途,一门心思扑在这天理难容的事上。
“给哀家重重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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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墨小爷挺背的,玩一次被抓一次。连太后都觉得皇帝陛下不正常了要走歪路了。
墨小爷:……
萧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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